“哦。”馮寶寶點了點頭,不過她那一雙一看就機智的一批的眼睛並沒有停止思考,而是大膽猜測,想到了一個新的可能性:
“夫君!壞嘍!”
馮寶寶突然臉色焦急,語氣驚恐大喊了一聲。
“怎麼了?寶寶?”許墨急忙回頭看向馮寶寶。
“夫君,他們三個要不是遺傳病的話,那不就是傳染病了嗎?”
“夫君你要注意身體,千萬不能被他們給傳染嘍!”
馮寶寶一臉關切的看向許墨。
許墨:.......
“放心寶寶,這病也不傳染,你夫君身體棒得很,不會有事的。”
好說歹說把馮寶寶給安撫好後,許墨鋪開紙墨。
這三番五次的有人來找他要壯陽藥也不是個事,許墨打算從源頭上解決這個問題。
而解決的方法就是他在面前紙張上面寫的字:
【本人不擅治療精血虧空,陽弱腎虛一類的病症,也無補腎益氣的藥方,有此需求者請另尋他人診治。】
寫完後,許墨叫來了馮寶寶,兩人一齊將紙張張貼在院門門口。
張貼完告示,許墨看了看,確認左右路過院房的人都能看見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應該就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了。”
接著,許墨摟著馮寶寶回客房休息。
十幾分鍾後,兩個路過客房前的張府家丁發現了許墨所寫的字條:“喂喂,老陸,你看許神醫的客房門口好像貼了什麼東西?”
“我看看,還真有。”家丁老陸上前仔細一瞅,“有點像告示,本人不擅治療精血虧空.......”
“嘿!有意思啊,這是許神醫寫的?他說他不會治腎虛,讓腎虛的人別來他這邊看病!”家丁老陸挑了挑眉,覺得很是新鮮。
“這別人家的買賣,不管是大夫也好還是賣東西的也好,都是可勁了吹自己和自己家東西多麼多麼好,這許神醫反而說自己不行,小劉,你說他什麼意思?”
家丁老陸詢問身邊的同伴家丁小劉。
“老陸,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劉看著字條琢磨了一下,接著向老陸解釋:“許神醫這也是一種宣傳,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反其道而行之。”
“此話怎講?”
“你想啊,以許神醫的醫術和名氣,他用得著花費大力氣宣傳自己嗎?”
“完全不需要。”
“對啊,老陸,我再問你,如果前面一個空地上立個牌子,說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說那牌子下面有銀子還是沒銀子?”
“這...地裡本來就沒銀子,除非有人刻意埋在下面,立這個牌子,我感覺有銀子的可能性更高。”
“這就對了嘛,你說許神醫醫術精湛,為何單獨貼個字帖,告訴大家他不會治腎虛?”
“意思是,許神醫非常精通治療這方面的疾病,在給自己宣傳?”
“沒錯!而且真得腎虛這病的男人,平日裡都難以啟齒,許神醫這告示一貼出來,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許神醫求藥,而且不會被人懷疑是腎虛,因為許神醫明著貼出告示,告訴大家他不會治療腎虛類的病症。”
“哦——原來如此!”
“高!不愧是神醫,連宣傳自己的方式都如此與眾不同,清新脫俗,實在是高啊!”
很快,兩個家丁就將許神醫擅長治療腎虛,號稱男科聖手,男人之友的稱號傳遍了張府:
“喂喂,聽說了嗎?治好張老爺的許神醫,擅長治療腎虛!”家丁跟前來給張府送蔬菜的老農閒聊了兩句。
“你聽說了嗎?張府的許神醫,擅長治療腎虛,張府老爺多年的腎虛不舉都被他治好了!”老農給北山鎮酒樓送蔬菜的時候,跟店小二閒聊道。
“嘿,咱們北山鎮出了個許神醫,張老爺多年腎虛都被他治好了,還能一夜七次!”
“真的假的?這麼神?”
“誰敢拿張老爺造謠?自然是真的!”
恰逢酒店客人詢問店小二北山鎮有無趣事,店小二沒啥好說的,直接將許神醫搬出來當做談資。
“你知道嗎?我來的時候聽到了一樁秘聞,衛兵署的張老爺早年捱過刀,下面受了傷,從此陽痿不舉,誰也治不好,但張府來了個許神醫,不僅治好了張老爺,還能讓他一支鋼槍過花叢,七進七出,勇猛無比!”
酒店客人夜宿花樓,幾斤馬尿下肚,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是誰,迷迷糊糊的將剛剛聽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