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對付唐山的。’許新心思轉動。
繩束壯漢嘴裡的破布被許墨取下,親眼見證同伴慘狀的他也是不復之前的硬氣,連連求饒:
“大哥,啊不,大爺,別扎我下面!”
“我說!我什麼都說!”
“您快問吧!”
繩束壯漢甚至是求著許墨問他情報,生怕自己跟針扎壯漢一樣,因為許墨忘了問話而直接挨一整套酷刑。
“我問你,你們看守這賭場,是不是跟鴉片販子有關?”許墨沒有再下針,開口詢問。
“對!對!”
繩束壯漢連忙點頭。
“我們明面上是賭場,暗地裡也做賣大煙的生意,那些大煙,啊不,鴉片販子都在我們這落腳
!”
“好,那你們知不知道鴉片販子中,有一個叫唐山的傢伙?”
“唐山?”繩束壯漢臉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看樣子似乎是不清楚。
許墨看他這表情,臉上有些失望,手上拿起長針。
一看見許墨的長針,繩束壯漢就如同中了大記憶恢復術一般,立刻驚恐得叫喊起來:“大!大人!等一下!”
“我有點印象!我想起來了!”
“前兩天,我們老闆迎接了一個大人物,我在門外看守,聽見老闆叫他什麼‘唐大人’,應該就是您要找的人!”
許墨眼神一動:“那個‘唐大人’現在在哪?”
“這...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了,那位‘唐大人’是連老闆都要笑臉相迎的人物,不是我一個看門的能接觸到的。”繩束壯漢開口道。
許墨捻了捻手中銀針。
“大人!大人手下留情啊!我是真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說了!求求您高抬貴手吧!”繩束壯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許神醫,看來這傢伙是真不知道了,咱們想要找到唐山的下落,還要去抓賭場老闆才行。”許新走到了許墨身邊,開口說道。
“確實。”許墨微微頷首,接著抬頭,朝著賭場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起來這賭場,咱們還是得進去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