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賭局小六都跟我說了,那麼大的金額他確實做不了主,我過來給許墨兄弟結算一下賭金。”
老闆範堅強笑著開口。
緊接著,另外一個保鏢掏出了一個賬本,跟拿算盤的保鏢兩人盤算起來:
“第一場,賭注銀元四百枚,賠率一比一點五,得銀元六百枚。”
“第二場,賭注和賠率分別是.......”
兩個保鏢算了一遍,又核對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向著範堅強彙報:
“老闆,我們合計應該支付四千五百五十六又四分之一枚銀元。”
一旁的許新愣住了。
這跟他預測的事件走向完全不同。
在許新的計劃中,應該是許墨贏錢之後,引出老闆,老闆不講武德,直接動手,他們再展現實力,拿下老闆,逼問出唐山下落,最後解決唐山,完美落幕!
但是現在,這賭場老闆居然真的要把許墨贏的錢付給他?!
許新一時間有些尬住了,老闆這樣,讓他很難動手啊。
一旁的老闆似乎也察覺到了許新董昌兩人的異樣,笑著開口:“這兩位朋友也是跟許墨兄弟一起的吧?”
“哈哈,別緊張,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怎麼可能吃賭客的錢?”
“那樣子可就沒有人再敢來我的賭場玩了,幹我們這行,口碑最重要。”
老闆說著,揮了揮手:“給許墨兄弟拿錢!”
第三個保鏢拎著一個小箱子走到了許墨的面前,開啟後,箱子內是幾根金條。
老闆笑著看向許墨:“許墨兄弟,你贏得銀元實在是有點多,四千多枚估計要兩個人用大箱子抬著走,太不方便。”
“我按照現在的金銀價換算給你金條如何?這樣你帶起來也方便。”
“可以。”許墨開口道,他本身也不是為了錢來,老闆直接吞了這筆錢,對許墨來說也無所謂。
見許墨如此爽快,老闆臉上也是露出笑容:
“兄弟你最開始用的那枚銀元是西班牙銀元,每枚含銀比重是25克上下,四千五百五十六又四分之一枚銀元就相當於113.9千克銀元,湊個整,算你114千克銀元,咱們金銀換算按一比一百來算,就是1.14千克金條。”
“誒,去拿個天平過來啊。”
老闆吩咐道,很快一個保鏢去而復返,拿出一臺天平放在賭桌上,另一個保鏢帶上白手套,在天平一端放上籌碼,另一邊放上金條。
最後,放了三根大金條,一根小金條,和幾顆碎金豆子後,天平平衡,保鏢取出一個新的箱子,將金條金豆裝入其中,遞給了許墨。
“寶寶,拿著。”許墨將箱子交到馮寶寶手裡。
“哦。”寶寶呆呆的接過箱子,回應了一聲。
“哈哈,沒想到許墨兄弟還是疼老婆的人,這麼多金條,直接全都交給老婆保管了!”
老闆笑著打趣了兩句,接著開口:“許墨兄弟,我那裡還有從漂亮國進口的最新輪盤賭桌,高階貨,要不要一起玩一下?”
“可以。”
許墨來者不拒,做出一副想要繼續贏錢的模樣。
“好,許墨兄弟,還有各位朋友裡面請。”
老闆側身,讓開一條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幾個保鏢分佈在他的身側周圍,宛如一個口袋陣。
許墨藝高人膽大,直接跟了上去,馮寶寶,還有許新董昌二人緊隨其後。
“許墨兄弟,我跟你講,一般的賭場客人都見不到這個輪盤賭桌,我怕他們弄壞了這麼高階的東西。”
“不過許墨兄弟你是賭術高手,那就另當別論了……”老闆一邊走,一邊笑著開口,絲毫沒有賭場老闆的架子。
跟在許墨身後的許新董昌二人則是在用唐門特殊的暗語相互交流:“董昌,一會打起精神,這一次這賭場老闆估計來真的了!”
董昌眼神一動:“你是說,那老闆一會要對我們動手?”
許新眉毛一挑:“這不廢話!那老闆給了許神醫兩斤多的金條!金條啊!這他麼可能直接放我們離開!”
“剛才不動手,估計是顧慮外面賭場都是賭徒,人多眼雜。”
“依我看,那老闆說什麼新式賭桌是假,把我們騙到沒有外人的房間做掉才是真。不過也正好,我們本來的目的也是抓住老闆,問出唐山那叛徒的下落。”
“總之一會小心點,別陰溝裡翻了船。”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