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在賭場後面的房間裡發現了打鬥的痕跡,還有密道!”
一個衛兵隊長跑過來,向著張少爺彙報道。
“好!趕緊帶我去看,我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北山鎮鬧事!”
張少爺神情一震,抬腿就走。而一旁的賭場負責人臉色一變,趕忙上前制止:“張少爺,賭場後面的房間是老闆的起居室,你們這樣進去是侵犯他人隱私……”
不過張少爺並沒有半點理會他的意思,帶著一眾衛兵直奔房間。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刁民在搞事?”
張少爺滿面怒容,衝進了許墨二人所在的房間內。
此刻的許墨正在跟衛兵溝通,但是這波衛兵不是上一波張少爺帶的兵,不認識他,說什麼也不讓許墨離開。
不過就在許墨直接動用異人能力直接離開的時候,張少爺趕到了。
“呦,張少爺,真是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許墨轉頭看向張少爺,嘴角立刻就揚起了一抹笑容。
而張少爺在呆愣了一秒鐘後,也是露出了熱情洋溢的笑容:“啊哈哈哈……許神醫!”
“許神醫您也在啊,真是巧啊!”
“你們幹什麼呢!都給我對許神醫放尊重點!”
“許神醫治好了我爹,他就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張少爺臉上帶著笑,立刻走到了許墨的身邊:“許神醫,您怎麼在這兒,這發生什麼事了?”
許墨面帶微笑,正好,張少爺一來,這賭場後續的擦屁股工作就全都可以甩給他了。
“張少爺,事情是這樣的……”
“總之,這裡的賭場老闆跟鴉片販子勾結很深,你們一定要順著這個線索好好調查,而我們夫妻就是一對無辜的,不小心路過這裡的路人,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許墨話音落下,周圍衛兵們全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許墨:見過在大街上路過的,沒見過在別人房間裡面路過的!
睜著眼睛說瞎話也要有個極限好吧!
哦不對,許墨本來就是瞎子。
衛兵們看向張少爺,張少爺則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許神醫你們是無辜的!”
張少爺信了,他不是聽不出許墨話裡的問題,而是這話是許墨說的,他就必須信,不要小瞧張少爺跟小張少爺的羈絆啊!
“許神醫您放心好了,鴉片販子的事一直都是我爹在管,現在有了線索我們肯定會全力追查。”
“啊,那張少爺,你這邊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您慢走。”
許墨帶著馮寶寶直接走出了賭場。
“夫君,我們接下來幹啥子啊?”
“鎮上買點你喜歡的東西,還有禮物。”
……
北山鎮的商業街,許墨帶著馮寶寶又在各家店鋪裡面轉了轉,買了些她喜歡的東西,和許墨覺得馮寶寶應該用得上的東西。
因為純按照馮寶寶的喜好去買的話,整個就是一傳統相聲曲目——報菜名,全是吃的,恩格爾係數高達100%。
最後,許墨帶著寶寶去北山鎮的車馬行,跟老闆談好價錢,租了一輛馬車和車伕,運著買的東西回徐家村。
“夫君,我們接下來去哪?”
坐在車裡的馮寶寶趴在視窗,一邊往外張望著,一邊詢問。
“回徐家村。”許墨回答。
“哦。”馮寶寶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寶寶,你想趙姨他們嗎?”許墨坐在馬車車廂裡,隨口問道。
一旁的馮寶寶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一會,接著點了點頭。
“那正好,我們回村之後先去趙姨家,把之前買的禮物送給她們。”許墨笑著開口,轉頭看了一眼堆滿馬車的東西。
按照徐家村的鄉俗,馮寶寶出嫁後一段時間,應該回孃家看看,雖然寶寶自己不在意,不過許墨還是打算按照村裡的規矩去做。
許墨知道自己跟馮寶寶都算是徐家村的外來者,他不想表現得太過與眾不同。
正如同當初張懷義教導張楚嵐的話一樣:人們總是畏懼給自己不一樣的人,只有表現得跟眾人差不多,大家才會接納你。
……
時間過去了小半天,許墨帶著馮寶寶,乘坐馬車回到了徐家村。
此刻正是農忙時節,村裡的青壯年們都在地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