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墨的身邊:
“姐夫救我!”
“徐叔,消消氣!發生什麼事了?”許墨再次開口。
“許大夫。”一旁的徐叔見許墨出來,也是第一時間收起了藤條,但臉上依舊是餘怒未消:
“這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許大夫,這件事你不要護著他,等我說完你就知道他該打嘞!”院子裡,趙姨也是面色不善的從院子裡走出。
許墨有些無奈的摸了摸狗娃子的腦袋:“狗娃子,你又闖禍,惹徐叔和趙姨生氣了?”
“我…我沒有!”狗娃子有些心虛的開口。
“還不承認!”一旁的趙姨開口道,接著給許墨講起了狗娃子的闖禍歷險記:
“去年年關那
會兒,他大姨過來拜年,送了一包紅糖……”
“這東西金貴,我尋思萬一哪天老徐或者狗娃子生病傷著了病著了,熬點紅糖水可以給他們兩個補補身子。”
“誰知道這小崽子不知道從哪裡把這包紅糖給我翻出來,全給偷吃了!”
趙姨一邊說著,一邊氣不打一處來。
“咳咳,趙姨,小孩子嘴饞也是正常的,教訓兩句行了,沒必要打這麼狠。”許墨開口,替狗娃子辯解一句。
“許大夫,這事兒還沒完呢,你繼續聽我說。”趙姨繼續開口,“這小崽子偷吃完了還不算,他去外面拿紅磚,搗碎了成粉末,把紅磚粉末給裝紅糖罐子裡面了!”
“本來我今早想著,老徐不小心掉在洞裡,就算沒受傷也是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拿出點紅糖給他補補,結果,老徐喝了一嘴石渣子!”
“不然,許大夫你看狗娃子平常調皮搗蛋,我們還打過他嗎?”
許墨:“……”
接著,許墨低頭看向狗娃子:“狗娃子,趙姨說得都是真的?”
“我…我那不是害怕我媽和我老漢兒他們發現我偷吃紅糖了嘛。”狗娃子臉色漲紅。
“而且,偷吃紅糖這些事,都是我好久之前乾的咯,又不是現在闖的禍!媽,你們打也應該打過去偷吃紅糖的我,不能打現在沒闖禍的我!”
“過去我的不是現在的我!你們不能冤枉現在的我!”
狗娃子扯著脖子狡辯了一句。
‘好傢伙!’聽見這話,許墨內心直呼一聲好傢伙。
狗娃子這番話如果放在兩千多年前的雅典,他一定會成為古希臘掌管哲學和詭辯的神。
或者在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時期,狗娃子說不定也會成為一代名家大儒,將白馬非馬一類的學說發揚光大。
但是狗娃子現在只是一個普通農家孩子,所以說出這番話後,他將得到一頓充滿父母愛的痛打。
對於狗娃子的所作所為,許墨只能感慨一句:
打吧,趁著現在多打兩頓,以後孩子大了就沒機會打了。
趙姨也很快走過來,揪著狗娃子的耳朵將他拖回了院子裡。
很快,院子裡就傳來了狗娃子一陣如同湯姆貓般的慘叫聲。
“趙姨!教育孩子是應該的,打完了讓他來我著塗點藥,免得留疤。”許墨朝著院子裡喊了一句,這是他能為大哲學家狗娃子做得最後一件事。
……
晨間狗娃子的故事不過是一段小小插曲,待到馮寶寶醒來之後,許墨跟馮寶寶簡單吃了早飯,又在院子裡練了一陣渾元形意太極拳強身健體。
“咚咚咚。”
一陣不急不慢的敲門聲響起,還伴隨著諸葛雲輝的聲音:“許前輩在家嗎?”
許墨心中一動,諸葛雲輝夫婦昨日分別之時就說要來拜訪自己,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許墨示意正在院子裡用工兵鏟練習挖坑的馮寶寶停下手頭的動作,兩人一起走到門口,開啟了院門,迎接諸葛雲輝和田小蝶夫妻。
兩人手裡都提著不少大包小包的東西,應該是起早去北山鎮買的,因為許墨在諸葛雲輝的包裹中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藥鋪名字。
那些藥鋪就是經張老爺介紹,跟自己合作賣金鎖固洩湯的幾家,許墨不用猜都知道諸葛雲輝給自己送啥來了。
“許前輩,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您收下!”
“諸葛先生太客氣了。”
雙方簡單在門口寒暄幾句,許墨便將諸葛夫妻二人迎進了自己的屋內中堂。
諸葛雲輝和田小蝶都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他們顯然沒想到許墨這樣一位可以稱得上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