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武侯派推薦,許先生又幫了我們大忙,打造法器這件事包在我們工坊這邊,保證打造出讓許先生和貴夫人滿意的法器。”
劉坊主開口道,許墨要求的法器或許對別的勢力來說有些困難,但是他們天工堂就是幹這行的,打造兩件法器算不得什麼難事。
不過就在這時,一旁的馬本在挑了挑眉,臉上來了興趣:“銀針法器?我記得你剛剛為那些保鏢解毒的時候,似乎是以特殊的法門施展了炁針對吧?”
“對。”許墨點點頭,他施展華陽針法的時候,眾人都看在眼裡,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所以你要銀針法器,也是為了配合那套炁針法門使用!”馬本在一邊說,一邊兩
手比劃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想要法器的威力發揮到最大,我還需要你的炁針功法,量身訂造……”
“馬師兄!”馬本在說到興起的時候,一旁的劉坊主發覺不對,連忙捂住馬本在的嘴,接著面帶歉意看向許墨:
“抱歉,許先生,我師兄他一說到煉器就容易犯這個毛病,他並沒有什麼惡意。”
在異人界,各家各派的功法那都是安身立命的手段,輕易不外傳,哪怕傳承給本門弟子有時也需要各種條件和考驗。
馬本在這樣上來就要人功法的行為,很容易被誤解成覬覦他人的功法,所以劉坊主才趕忙捂住他的嘴和向許墨道歉解釋。
“無妨,馬師傅一看就是醉心煉器的匠人大師。”
許墨微笑開口。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馬本在,但是馬本在的為人他還是瞭解些的。
他要是借煉器之名偷師別家功法,那在通天谷裡也悟不出神機百鍊。
另一邊,馬本在也扒拉開劉坊主捂嘴的手:“劉師弟說得也不無道理,我直接要你功法確實有些忌諱。”
“不過你想要銀針法器契合度高的話,我還是需要儘可能瞭解你施展炁針的手段。”
“劉師弟,你去把我的‘懸偶草人’拿來。”馬本在隨手指使著劉坊主,對方也立刻照辦。
一邊說著,馬本在一邊轉頭看向許墨:“一會劉師弟把‘懸偶草人’拿過來,你就對著‘懸偶草人’施展你那套炁針即可。”
許墨微微頷首,聽效果,馬本在的“懸偶草人”應該就是個沙袋作用的機關或者法寶。
劉坊主去而復返,前後也就幾分鐘時間。
許墨轉移視角,很快便看見了劉坊主,以及飄在他身後的“懸偶草人”。
草人的大體模樣形似平常稻田裡驅趕鳥類的稻草人,不過頭部,四肢,關節處都綁著一根近乎透明的絲線。
每根絲線都散發著淺淺的炁勁波動,反重力的朝著天空下垂,將整個草人給吊了起來,然而絲線上方的末梢卻是空無一物,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提著這些絲線一般。
“介個就是‘懸偶草人’嘛?”許墨身邊的馮寶寶滿眼好奇的打量著劉坊主帶回來的這件法寶:
“它滴帽子挺有個性嘛。”
經馮寶寶這麼一說,許墨這才注意到“懸偶草人”還戴了頂帽子,一頂淺綠色的探險帽。
不僅如此,“懸偶草人”還穿著衣服,甚至臉上還用碎布和針線縫了個笑臉。
不知為何,許墨感覺這“懸偶草人”長得像極了一位英俊到爆的約德爾人。
“可以開始了。”
馬本在朝著“懸偶草人”一招手,這草人就自行飄到了他和許墨的身旁。
“許先生,需要我回避一下嗎?”
劉坊主開口詢問,雖然馬本在不再要許墨的炁針功法,但是展示炁針能力同樣也會暴露許多門派手段。
“不用。”許墨擺了擺手,他這華陽針法乃是一人世界裡獨一份,而且也不是什麼殺手鐧,別說看了,就算有人學去,許墨都不會在意。
“馬師傅,我要動手了。”許墨伸出右手,五指張開,一道金色的炁針在手中逐漸成型。
“嗯。”馬本在點了點頭,一雙眼睛睜大,聚精會神的打量著許墨的動作和手中炁針。
聞言,許墨也不拖沓,手中炁針化為一道金色的利箭,猛地飛向不遠處的“懸偶草人”!
華陽針法這一手段是許墨最早獲得的能力之一,其應用範圍也是極廣,主要手段分為“封”、“激”、和“散”。
“封”之法,以銀針為引,啟用炁勁,可封鎖人體穴脈。對敵人可以封鎖其關節行動,炁勁運轉,喪失反抗能力,對病患可封鎖毒素傳播,阻攔病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