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
“董昌。”
“許新。”
老門長朗聲宣讀出中籤的九人名單,至於最後一人,則是他之前已經告訴眾人的唐門大老爺,老門長的師兄,丹噬絕技的掌握者之一:
唐家仁。
中籤的幾名唐門弟子,有人面色平靜,有人露出笑容,只有許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籤,又看了看不遠處同樣中籤的董昌,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夜許墨說過的話。
‘這位許神醫,在醫術上的水平雖然厲害,但也都在我能理解的範疇之內。’
‘但是他在賭術這方面的水準,是真的有些神了!’
許新內心不由得感慨一聲,看著面前烏泱泱站滿了大半個空地的唐門弟子,他知道自己和董昌同時
中籤的機率有多低。
但就是這麼低的機率,還真就讓許墨給說中了。
“回來之後還要請許神醫去山下最好的館子吃飯……”一想到這裡,許新內心就忍不住有些鬱悶。
雖然唐門山下的小鎮不是什麼大城市,但在那裡面吃一頓館子也不便宜。
他許新才接任務沒幾年,手頭不像董昌和其他師兄那樣有錢,這一頓飯,夠自己肉疼的了。
就在許新內心思索時,老門長身邊的唐家仁也向前走了幾步,跟被選中的唐門九人站在一起。
老門長朝著自己面前的十人深抱一拳,沉聲開口:“此次任務十分重要,明日便出發。老規矩…請大家留下家書。”
很快,眾人集會很快散去,老門長和大老爺唐家仁漫步谷中,其他被選中的幾人,也都各自在這一天的時間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日後,唐門啟程。
而許墨,也跟馮寶寶收拾好了行李包袱,跟趙老闆告別。
“趙老闆,你已經如願請唐門出手刺殺忍頭,不管結果如何,你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之事。”
“現在請唐門出手一事,已經瞭解,而我還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做。”
“趙老闆,山長路遠,我們有緣再會了。”
許墨道別了趙老闆等人,帶著馮寶寶下山離開。
“夫君,他們往那個方向去咯!”馮寶寶手中擺弄著尋跡司南,拉著許墨朝一個方向走去。
“好,我們也跟上。”
許墨笑著開口。
……
半個月後。
一處綿延的大山之中。
崇山峻嶺,綠水青山,鬱鬱蔥蔥的密林生長在其中,更加為這裡增添了勃勃生機。
但就在這一片大好山河中,卻有一支規模不小的鬼子部隊紮營在其中。
“喂,換班交接了!”
“今晚吃什麼啊?”
“聽說接下來我們要有大行動了。”
“……”
數不清的鬼子在營地內走動,境界,交談。
從他們的軍服和裝備就能看出,這是一支鬼子的精銳部隊,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駐紮於此,接下來勢必會有大行動,對我方抗日軍民不利。
“唳!”
一道響亮的鷹鳴聲音自營地上空響起,接著一隻蒼鷹揮動著翅膀,在營地上空盤旋。
幾名鬼子士兵聞聲抬頭,看了幾眼之後便低下頭各做各的事,他們駐紮的山林中飛禽走獸數量繁多,一隻蒼鷹沒有什麼太過值得注意的。
而這隻蒼鷹一雙鷹目卻是不停轉動,打量著下方的鬼子營地。
營地內值守的鬼子士兵,營地外圍的暗哨,全都被蒼鷹收入眼中。
與此同時,距離營地不算遠的一處山崖上,唐明夷盤腿而坐,雙目中不時散發出炁的波動。
她正在借用蒼鷹的視野,觀察著鬼子部隊營地內的情況。
不知過了多久,唐明夷神色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見狀,而大老爺唐家仁則是走到了她身後站定,緩緩開口詢問:“情況如何?”
“營地裡的暗哨和守衛情況我們瞭解得差不多了,但是唯獨找不到忍頭的蹤跡。”
休息了一下之後,唐明夷繼續睜開了眼睛,一邊與蒼鷹共享視野,一邊開口與大老爺溝通:
“這群比壑山忍者,除了營地外圍必須的暗哨以外,連其他忍眾也都很少出沒,難以根據忍眾的動向判斷忍頭的位置。”
聞言,大老爺眼神中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憂慮的神色: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