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謝都沒怎麼準備!”
趙老闆一拍腦袋,接著連忙喊來了幾個手下,吩咐他們去安排酒席。
“哈哈,一會許兄弟還請敞開了吃喝,一切開銷都由趙某人買單!”
手下人退下後,趙老闆繼續笑著開口。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墨微笑回應。
一旁馮寶寶百無聊賴的眼神中也亮起了幾分光芒:
她嗅到了“吃席”的氣息。
……
傍晚,夕陽西下。
一抹金輝散落在江州城各處。
對於還處於傳統生活中的廣大百姓來說,這抹金輝是結束一天勞累,即將休息的預告。
而對於另一些人
來說,這抹金輝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開始。
一輛黑色漆殼的老爺車開到了江州城中心,一處頗為雅緻的樓宇面前。
樓前掛著兩串大紅的燈籠,庭院裡種著蓮花月季等鮮花。
閣樓的木質欄杆上還雕刻著些花鳥魚蟲,風月星辰,頗有幾分文藝派頭。
老爺車停穩後,西裝革履,帶著白手套的司機推門而出,一路小跑去給車輛後座開了門。
“許兄弟,請。”
“趙老闆,請。”
“趙老闆這是安排了何處酒樓?”許墨從車內出來,打量了一番,開口詢問。
“哈哈,趙某人其實也是初來江州城,對於這裡的風土人情不甚瞭解,不過還請許兄弟放心,趙某人身邊的這幾個手下辦事還是靠譜的。”
“他們既然能選中這家酒樓,說明他們家必定在江州城裡面是數一數二,排得上名號的!”
趙老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著包票說道。
“哈哈,既然趙老闆都這樣說了,那在下就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跟許墨閒聊了幾句,笑容滿面的趙老闆轉頭看向眼前的雅緻閣樓。
趙老闆原本上揚的嘴角漸漸落下,臉上逐漸露出了有些茫然,懵逼,甚至是略微的惶恐。
他看著面前的雅緻閣樓,尤其是那掛著的那兩串紅燈籠,內心逐漸生出幾分不妙。
當他看見這雅緻閣樓牌匾上的名字時,內心的不妙感更是達到了巔峰。
牌匾上面用秀氣的工筆寫著閣樓的名字——紅綃雲錦閣。
不是,這給他幹哪來了?
這還是酒樓嗎?
趙老闆內心吶喊!
趙老闆額頭上汗珠都快要流下來了,他轉頭看向許墨,以及許墨身邊的馮寶寶,內心尷尬到無以復加。
在之前的閒聊中,趙老闆已經知道馮寶寶是許墨的妻子,而且兩人感情極佳。
結果自己感謝許墨,給人感謝到青樓來了!
這哪是感謝啊!
這不是成心搞人家嗎?
“小劉呢?他人現在在哪?立馬把他給我叫過來!”
趙老闆拉過自己身旁的一個手下,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見趙老闆臉色有些難看,手下也不敢怠慢,立刻找來了之前被趙老闆交代負責宴請許墨的手下小劉。
“趙老闆,您找我?”手下小劉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趙老闆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自己手下:“我不是叫你安排酒宴嗎?你都安排了些什麼?”
小劉看了一眼身側的紅綃雲錦閣,又看向趙老闆,連忙解釋:
“老闆,您別擔心,這紅綃雲錦閣是江州城裡最有名的風月之所了,我都替您安排好了,質量絕對上乘!而且閣裡面也提供酒宴,不影響您和許先生吃飯。”
趙老闆人都麻了,手下給他和許墨安排到青樓裡面吃飯來了!
“我是邀請許兄弟吃飯,不是要請他那啥!你安排的時候,能不能先過來請示一下我!”
趙老闆壓低了聲音,對著手下一頓訓斥。
手下小劉被趙老闆訓得有些懵逼:
“老闆,之前您宴請賓客的時候,不也常在類似的地方,正好您和許先生吃完飯,還能享受享……”
小劉話說到一半,就看見許墨,以及許墨的妻子馮寶寶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一瞬間,小劉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他懵逼了!
不是,怎麼還有姑娘啊?
不是說宴請許先生嗎?
完犢子了!
小劉只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