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看著二狗子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二狗子也是受害者,他也是被鬼子逼迫才走到這一步的。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他背叛游擊隊的藉口。
這時,李常龍和孫巖河走了過來。他們看著二狗子,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二狗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了我們所有人?但是,如果你肯改過自新,我們還是會給你一次機會。”
二狗子聞言,感激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絕路,只有改過自新,才能重新獲得大家的信任。
許墨看著二狗子的樣子,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場戰爭讓太多的人失去了太多。
“好了,現在我們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許墨收起情緒,開始部署接下來的任務。
隊員們紛紛圍攏過來,他們聽著許墨的講解,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夜色如墨,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營地的一角。
那裡,一間簡陋的木屋孤零零地立著,四周被高高的柵欄圍住,顯得格外孤寂。
這是二狗子被囚禁的地方。
許墨緩緩走到木屋前,他的腳步輕盈,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空氣中。
他凝視著木屋,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推開門,一股黴溼的氣味撲面而來。許墨皺了皺眉,但還是走了進去。
屋內昏暗,只有一盞微弱的油燈在搖曳著,照亮了二狗子的臉龐。
二狗子蜷縮在角落,他的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他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見是許墨,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許……許先生……”二狗子的聲音顫抖著,他顯然沒想到許墨會來看他。
許墨走到二狗子面前,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二狗子,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二狗子的心靈。
二狗子低下頭,淚水再次湧上眼眶。“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想救我小妹……”
二狗子體一顫,他抬起頭,看著許墨,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他重複著這句話,彷彿這是他唯一的藉口和理由。
許墨看著二狗子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
二狗子也是被逼無奈,他也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他背叛游擊隊的藉口。
“二狗子,你聽著。”許墨的聲音變得嚴肅而堅定。
“你犯了錯,這是事實。但是,你還有機會彌補。我答應你,一定會救回你的小妹。”
二狗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他抬頭看著許墨,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許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救我小妹嗎?”
“我會的。”許墨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
“但是,你也必須付出努力。你要將功補過。”
二狗子聞言,感激地點了點頭。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他贖罪的唯一方式。
夜幕低垂,月光透過稀疏的樹梢,斑駁地灑在游擊隊的臨時營地上。
篝火在夜風中搖曳,火光映照著圍坐一圈的人們的臉龐,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決心。
在這片被戰爭陰影籠罩的土地上,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生死存亡。
許墨此刻正與李隊長、孫巖河等人圍坐在篝火旁。
他的面容平靜如水,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智慧與力量。
李隊長,一個身材魁梧、面板黝黑的漢子,眉頭緊鎖,顯然對即將討論的事情心存疑慮。
孫巖河,作為副隊長,則是一副沉穩內斂的模樣,靜靜地等待著許墨的發言。
“二狗子帶回來的情報,你們怎麼看?”
許墨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李隊長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二狗子?那傢伙靠譜嗎?萬一他是鬼子派來的臥底,咱們可就全完了。”
孫巖河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是啊,許先生,二狗子以前畢竟跟鬼子有過瓜葛,咱們不能輕易相信他。”
許墨微微一笑,他理解眾人的擔憂,但更相信自己的感知能力。
“你們放心,我用見聞色霸氣感知過,二狗子的確沒有說謊。他之所以幫鬼子做事,完全是迫不得已。他的妹妹被鬼子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