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山口惠子小姐請來,我想,她或許能幫我們開啟趙文遠的嘴。”
不一會兒,山口惠子便走進了審訊室。
她身穿一襲黑色的和服,臉上掛著淡淡的憂鬱,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神秘的力量。
她走到趙文遠面前,靜靜地凝視著他。
“趙文遠先生,我是山口惠子。我知道,你是個有信仰的人,不會輕易背叛自己的同志。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有時候,為了更大的利益,我們需要做出一些犧牲。”
山口惠子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她試圖用話語打動趙文遠的心。
然而,趙文遠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
山口惠子見趙文遠不為所動,便決定使用自己的異能。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伸出手掌,對準了趙文遠的額頭。
頓時,趙文遠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自己的腦海。
他彷彿置身於一個無盡的夢境之中,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山口惠子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趙文遠先生,告訴我,熊鐵風藏在哪裡?”
山口惠子的聲音在夢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障礙。
然而,趙文遠卻緊咬著牙關,一旦自己開口,就會背叛自己的同志和信仰。
於是,他拼盡全力抵抗著山口惠子的攻擊,試圖保持清醒。
就在趙文遠即將崩潰的時候,趙文遠突然開口了。
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白樂安,山口惠子,你們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訊息!我趙文遠,寧願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同志!”
“熊鐵風,藏在碼頭,你們永遠也別想找到他。”
趙文遠的話讓白樂安和山口惠子都感到一陣驚愕。
他們沒想到,趙文遠竟然真的主動透露熊鐵風的下落。
然而,就在他們驚愕之際,趙文遠卻突然閉上了眼睛,彷彿陷入了沉睡之中。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彷彿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
白樂安和山口惠子試圖喚醒他,但無論怎麼呼喚,趙文遠都彷彿置身於一個無盡的夢境之中,無法自拔。
夜色如墨,羅城碼頭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冷清。
海風帶著鹹溼的氣息,吹拂過空曠的倉庫和停泊的船隻,發出陣陣低吟。
白樂安身著筆挺的軍裝,站在一群偽軍士兵前,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冷笑。
他的身旁,山口惠子一身和服,靜默如水,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行動!”白樂安一聲令下,偽軍士兵們迅速散開,包圍了碼頭上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手持槍械,步伐謹慎,顯然對這次行動充滿了期待。
然而,當他們衝進熊鐵風據說藏匿的倉庫時,卻只發現了一片空蕩。
灰塵在昏黃的燈光下起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久未人居的氣息。
白樂安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環顧四周,不甘心地吼道:“搜!給我仔細搜!”
士兵們四散開來,翻箱倒櫃,但除了幾堆廢棄的漁網和幾個破舊的木箱外,什麼也沒找到。
白樂安緊握雙拳,怒氣衝衝地走向山口惠子。
“這就是你給我的情報?熊鐵風人呢?”
山口惠子微微鞠躬,聲音平靜無波:“情報不會有誤,只能說明他提前得到了訊息。”
“提前得到訊息?”白樂安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我的隊伍裡有內奸?”
山口惠子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目光穿過倉庫的縫隙,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副官匆匆跑來,神色慌張:“白司令,碼頭青幫的左爺來了。”
白樂安眉頭一皺,轉身望去,只見青幫大佬左泓舟身著長袍,手持菸斗,緩緩步入倉庫。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青幫的手下,氣勢洶洶。
“白司令,這麼大的動靜,也不通知我一聲?”左泓舟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挑釁。
白樂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笑道:“左爺,這是軍務,與你無關。”
“無關?”左泓舟菸斗一揮,指著空蕩蕩的倉庫。
“你看看這,人呢?你讓我的兄弟們在這兒陪你演戲嗎?”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偽軍士兵和青幫手下紛紛上前,對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