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亨酒樓鬧事!”
小女孩開口道,“你也看見了,我個子太小,根本擠不開那群大人,要跑到警察署還不知道要多久。”
聽到這裡,許墨也走到了馮寶寶和小女孩身邊,緩緩開口:“那邊扎推的地方,就是你說的咸亨酒樓對嗎?”
“你是誰?”小女孩一臉警惕。
“他是我的夫君,他超級厲害的,比警察厲害多咯。”馮寶寶在一旁介紹道。
聞言,小女孩眼睛一亮:“瞎子哥哥,那你能幫我爹解決那群鬧事的酒鬼嗎?”
“你爹是?”
“我爹是咸亨酒樓的掌櫃。”
聞言,許墨也大體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人在酒樓裡喝酒鬧事,這個小女孩是酒樓掌櫃的女兒,想要去報警。
這種事他想要路見不平,或者袖手旁觀都可以,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許墨看向馮寶寶,既然自己的老婆已經答應小女孩了,他去管管也無所謂。
“好,我們過去看看。”
許墨起身,給茶攤老闆付了茶水費,然後帶著馮寶寶和小女孩朝著街道那處被眾人圍觀看熱鬧的酒樓走去。
……
“你們這群混蛋,我們老闆在酒樓裡喝個酒怎麼了?又沒去你們家喝,管什麼閒事!”
“嘿!你們要是隻喝酒,我們才懶得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居然要人家老闆娘陪酒?還有沒有王法了!”
“哼!王法?現在是民國!早tm就沒有王法了!你知不知道我們老闆是什麼人?得罪了我們,指定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管你是什麼人?今天這事我們還就管定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怎麼?擼袖子想幹什麼?動手?來啊!誰怕誰!”
“來就來!今天老子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兄弟們,抄傢伙——”
酒樓門口,兩撥人劍拔弩張,互飆垃圾話,眼看就要到了動手的程度。
而圍觀的群眾則是少有機會看到這種群體動作大戲,一個個也是激動不已:
“打起來!打起來!”
“怎麼還不動手?”
“跟他們廢什麼話,上啊!”
“我要看血流成河!”
“讓一讓,讓一讓!”
許墨帶著馮寶寶和小女孩,以炁勁在人群中不著痕跡的逼出一條小路,走進了被人圍觀的中央,也走到了劍拔弩張的兩撥人中間。
此刻,雙方的火藥味也已經濃郁到了極致,一個穿著灰褂的年輕人擼起袖子,就要跟另一邊一個穿著白色短衫的漢子動手。
“嘭。”
許墨朝前踏出一步,直接用炁勁逼退了這想要動手的兩人。
他發現,這兩撥相互爭吵的人還不是什麼混混惡霸,而是兩撥擁有著炁的異人!
兩群異人在酒樓面前罵街要打架,讓許墨感覺到有一絲不同尋常。
許墨的出手也讓兩方人同時轉頭看向他。
“大姐姐,你老公能對付這兩群鬧事的人嗎?他們看起來好凶好可怕啊?”
小女孩拽著馮寶寶的手,躲在她身後小聲開口。
她有些後悔,自己還是應該讓許墨,馮寶寶夫妻去報警的,鬧事的人太多,根本不是一兩個人能處理的。
“哪來的瞎子,在這裡多……”
灰褂年輕人和短衫漢子幾乎是同時開口怒罵,但兩人卻先後被身邊的同伴給拿下了。
灰褂年輕人直接被身後的同伴捂住了嘴:“嗚嗚!嗚嗚嗚……”
“呼——”年輕人廢了好半天勁掙脫了同伴的手臂,有些不滿的轉頭看去:“你幹嘛!”
然而他卻看見自己這一方的人都在朝著許墨的方向抱拳,躬身行禮。
緊接著,他也被同伴按著朝許墨的方向鞠躬:“你小子眼睛長屁股上了?那是許先生,趕緊行禮!”
“許先生!”
幾乎是一瞬間,爭鬥其中一方的眾人全體朝著許墨的方向行禮,朗聲開口。
緊接著,眾人中領頭的一箇中年人立刻邁開步子,快步走到了許墨的身邊:“許先生,唐門弟子陸仁賈,向您問好。”
陸仁賈語氣恭敬,許墨可是從鬼子營地帶回大老爺屍首的人,整個唐門都欠許墨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們這些普通的唐門弟子雖然很多都未曾見過許墨,但也知道這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