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大致對秦副官有點印象了,他應該是之前探索盧氏大墓時候,王大帥的手下副官之一。
“說說吧,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許墨緩緩開口。
“許高人,我們王大帥本來在這酒樓裡吃著火鍋唱著歌,沒成想這群傢伙過來挑事,敗壞我們的興致!”
秦副官伸手一指一邊的唐門弟子陸仁賈,恨恨開口。
見秦副官告狀,一旁的陸仁賈也是立刻開口解釋:“許先生,您是知道的,我們唐門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
“我們本是奉命保護趙老闆安全,但是趙老闆在酒樓裡看見他們那什麼王大帥喝酒鬧事,還拉扯著這酒店裡的老闆娘不放,趙老闆想要管這件事,我們也看不慣這群酒鬼的做派,就要與他們理論。”
“趙老闆也在?”
許墨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在這裡居然能遇見熟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此時,秦副官顯然不認可唐門弟子陸仁賈的話,急切的開口反駁:“許高人,他們這是汙衊!”
眼看陸仁賈和秦副官兩方人馬又要爭吵起來,許墨伸手示意雙方冷靜,接著開口:
“這件事究竟如何,待我去見雙方當事人聊聊就知道了。”
“你們也別堵在人家酒樓門口擾民了,該幹嘛幹嘛去。”
見許墨髮話,陸仁賈和秦副官都點了點頭,接著回去帶人離開。
“秦副官,那個瞎子是什麼人?你對他這麼怕?”
秦副官回去之後,他手下的不少人紛紛開口詢問。
“這你們就別瞎打聽了,你們記住,許高人可是個不世出的高人,功力了得,玩玩不可得罪了!”
秦副官神情嚴肅的開口,接著他臉色也不由得露出幾分悲色,若是自己的兄弟們還在,怎麼可能會認不出許墨,還要自己三番兩次的提醒告誡。
聽見秦副官話的眾人都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人不太服氣:
“不就是個異人嗎?官府給王大帥安排的保鏢裡面又不是沒有異人,那個姓阮的光頭實力就不差,我看吊打那個瞎子輕輕鬆鬆。”
有人小聲嘀咕了兩句。
許墨朝著馮寶寶和小女孩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跟上自己一起進入酒樓。
唐門的人和秦副官的人見狀,也紛紛跟著許墨一起,湧進了酒樓。
許墨走進了咸亨酒樓的一層大堂。
大堂擺放著大約十幾套木製的桌椅板凳,看樣子都有些年頭了。
很多桌面上還放著些酒菜,但是座位全都是空的,沒有客人吃,大約是因為酒樓爭吵的緣故,把原本在大堂吃飯的客人都給嚇跑了。
“掌櫃的你放心,今天這事,我趙某人管定了!”
就在這時,許墨的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許墨轉移注意力,在見聞色視野下,他看見大堂中央位置,一個身材高瘦,穿著白西裝,梳著兩撇小鬍子的戴眼鏡男人正在義憤填膺的開口。
白西裝正是之前僱傭唐門去刺殺忍頭的愛國商人趙老闆。
此刻趙老闆的身側,站著幾個穿著大褂的男人,許墨能感知到他們身上隱隱傳來的炁勁波動,顯然幾人也是派來保護趙老闆的唐門弟子。
而趙老闆的身前,還有一個掌櫃打扮的中年男人,臉上雖然帶著禮貌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卻透露出濃濃的愁悶情緒。
而趙老闆臉色是少有的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還在繼續開口:
“掌櫃的,我不管他們又是什麼兵,又是什麼官府的人,讓老闆娘陪酒?能做出這種事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趙某人雖然不是什麼有權有勢之人,但多年行商,跟各個行當的朋友還多少都有幾分交情。”
“我肯定要讓那個鬧事的傢伙好看!”
趙老闆說完,就要帶著身邊的唐門幾人上樓,許墨順著趙老闆的目光看去,果然感知到二樓一間包廂內,時不時傳出醉漢的吆喝聲和喝酒碰杯聲。
趙老闆身後,幾名唐門弟子交換了一下眼神,互相低聲詢問了一下同伴的意見: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宜多生事端,咱們要不要勸勸趙老闆?”
唐門弟子中,一個冷麵青年開口,唐門剛剛刺殺了比壑山忍頭,此刻正是敏感時期,不然唐門也不可能派他們這些人過來保護趙老闆。
“門長派任務的時候交代了,不是危險情況,儘可能不要限制趙老闆的行動。”一個身材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