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老闆和唐門眾弟子,王大帥和阮豐等一眾保鏢跟鬼子此刻搏殺,陷入苦戰的時候,許墨,馮寶寶夫妻正跟著咸亨掌櫃的女兒,也就是小女孩在一處小販面前買糖葫蘆。
“瞎子哥哥,還有大姐姐,你們別看我們走得遠,他家的冰糖葫蘆可是城裡最好吃的!”
小女孩作為本地人,熱情的跟許墨,馮寶寶二人介紹道。
“誒!”一旁面向憨厚的冰糖葫蘆小販也是點頭稱是:“這小姑娘可是我的老主顧了。”
“各位客人,不是我自賣自誇,我家的冰糖葫蘆,絕對比您之前吃過的都要好吃!”
說著,冰糖葫蘆小販就跟許墨等人展示他攤位上的原材料:
“你們看,我這山楂,每一顆都要選這種又大又紅又圓的!”
“那些乾乾巴巴,麻麻賴賴的山楂,都不可能被穿在串子上!”
“稍加點熬好的糖漿,然後撒上磨好皮的白芝麻,超多白芝麻!”
“最後一步是裹糖漿,每一個山楂都要裹滿糖漿,超多糖漿!”
小販的話說得馮寶寶和小女孩一大一小兩人是連連點頭,兩眼放光,口水直流。
許墨也動用見聞色感知看了一眼,這家的糖葫蘆賣相確實比別家的要好一些。
小販一邊製作糖葫蘆,一邊跟許墨幾人閒聊:
“就前兩天,一個揹著大劍的小姑娘從我這買了好多冰糖葫蘆,說是什麼跟她家鄉的瓊實鳥串一樣好吃。”
就在等待冰糖葫蘆的時候,馮寶寶的耳朵動了動,她轉頭看向街道的一個方向。
“寶寶,怎麼了?”
察覺到馮寶寶的動作,許墨不由得開口詢問。
“那邊…好像有什麼動靜?”
馮寶寶歪著頭,疑惑開口。
“大姐姐,管他呢,這裡發生什麼爭吵啊亂子啊都是常有的事,說不定我們一會還能邊吃糖葫蘆邊看熱鬧呢。”
小女孩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開口。
“可是…”馮寶寶遲疑了一下,“那邊不是我們來時候的路嗎?會不會是你家酒樓出事了?”
馮寶寶這話一出,小女孩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消失了,她臉上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接著使勁搖了搖頭,小腦袋瓜子跟個撥浪鼓一樣: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瞎子哥哥剛剛才把那些鬧事的人都給解決了,這麼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人來我家鬧事的!”
“瞎子哥哥,你說對吧?”
面對小女孩的問話,許墨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不過……
許墨內心思索了一下,趙老闆身邊有唐門眾人保護,而王大帥手下也有阮豐這樣實力強大的異人保鏢,大機率不會出什麼問題。
“幾位客人,你們的冰糖葫蘆做好了!”
就在許墨幾人交談的時候,小販開口道,接著遞過來一大把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
……
咸亨酒樓外的街道上。
面對忍眾中咒術師的魂火攻擊,扛著趙老闆的唐門弟子由守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只能吃力的躲閃著。
保鏢中,不少槍法精準者開槍打向咒術師和魂火,但是咒術師只是咧嘴一笑,念動了兩句口訣。
緊接著,他那從手臂符咒上釋放出來的魂火就縈繞周身,將其變成了一個渾身燃著紫黑色魂火的火人。
子彈擊中咒術師身上的火焰,全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了動靜。
很顯然,手槍在面對咒術師這種東洋忍眾中的高階精英怪時,還是有些力有不逮。
就在咒術師繼續操縱魂火追殺由守的時候,幾根隱線悄無聲息的攀附上了他的周身。
隱線無形無色,若非咒術師渾身覆蓋著魂火,可能他連自己被隱線貼身了都察覺不出來。
“納尼?這隱線什麼時候?”
咒術師的眼睛猛然睜大,一滴冷汗順著他的臉頰緩緩下劃,作為刺客勢力比壑山的忍眾,他自然知道隱線這種武器的危險。
眼看著隱線要纏繞到自己身上,咒術師連忙閃身躲避。
也在咒術師盯著半空中隱線愣神的瞬間,由恪也立刻收回隱線,朝著周圍的眾人招呼一聲:
“走!”
接著,唐門一行,王大帥一行人全部朝著前方衝去。
咒術師身邊,眾多忍者立刻朝著唐門,王大帥眾人衝過來,試圖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