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石花說著,將於姑扶到了前臺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不一會兒,張先生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他身穿一襲長袍,頭戴方巾,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睿智的光芒。
他上下打量了於姑一番,然後緩緩開口。
“夫人這病,看似嚴重,實則虛症。需得好好調理一番,方能康復。”
於姑聞言,心中暗喜。
她原本就沒什麼大病,只是為了潛入陽城而故意裝病。
如今張先生一語中的,倒讓她有些佩服起這位神醫來。
“那還請張先生多多費心,為我家夫人開些藥方。”關石花懇切地說道。
張先生點了點頭,隨即開始為於姑把脈問診。
他一邊詢問著於姑的病情,一邊在藥方上寫下了一串串藥名。
不一會兒,一張密密麻麻的藥方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按照這藥方上的藥去抓藥,每日煎服,不出一月,夫人的病便可痊癒。”張先生自信地說道。
於姑接過藥方,心中暗自感激。
於是,她掙扎著起身,向張先生行了一禮。
“多謝張先生救命之恩,日後若有需要,我定當鼎力相助。”
張先生笑了笑,擺手說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是這陽城之內,風雲變幻,你們還是要小心行事啊。”
於姑等人聞言,心中一凜。
他們知道,張先生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陽城之內,鬼子橫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於是,他們更加謹慎地行事,時刻保持著警惕。
在離開醫館的路上,於姑等人遇到了不少鬼子的巡邏隊。
在陽城的廣場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被綁在了柱子上,正遭受著鬼子的羞辱和拷打。
那人正是許知南,游擊隊的偵察兵。
“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有所變動了。”
關石花沉聲說道。她看著廣場上的許知南,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憤怒。
於姑也皺起了眉頭,她知道,許知南的落網意味著游擊隊可能已經暴露了。
而他們,作為游擊隊的盟友,必須儘快想辦法營救許知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做打算。”
於姑低聲說道。她示意眾人隱蔽起來,暗中觀察著廣場上的動靜。
只見許知南被綁在柱子上,衣衫襤褸,遍體鱗傷。
他的臉上滿是血汙和泥土,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不屈的光芒。
他怒視著周圍的鬼子,彷彿要將他們全部吞噬一般。
“哼,你這小子倒是挺硬氣。”
一個鬼子軍官走到許知南面前,冷笑著說道。
“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們大東洋國的勇士嗎?告訴你,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他揮手示意身旁的鬼子士兵繼續拷打許知南。
許知南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始終不肯透露半個字。
他的堅韌和勇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於姑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他們知道,再這樣下去,許知南恐怕會撐不過來。
於是,他們開始商議營救計劃,準備在夜幕降臨之時,趁鬼子不備,將許知南救出來。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行動之時,一個神秘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廣場上。
那人身穿黑袍,頭戴斗笠,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彷彿一位來自地獄的使者。
他緩緩走到許知南面前,低聲說道。
“許知南,你的堅韌讓我佩服。不過,你可知道,你的命運已經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許知南聞言,猛地抬頭看去。他透過斗笠的陰影,隱約看到了那人的眼睛。
那是一雙冷酷而深邃的眼睛,彷彿能夠洞察人心。
這人絕非等閒之輩,恐怕是鬼子中的異人高手。
“你……你是誰?”許知南艱難地問道。
黑袍人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揮手示意鬼子士兵退下,然後走到許知南身旁,低聲耳語了幾句。
許知南聞言,臉色大變,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陽城的夜,總是帶著幾分不安與躁動。
街道兩旁,鬼子的巡邏隊如影隨形,他們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