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呂慈從唐門眾人手中搶過與比壑山忍眾的戰鬥機會時,此刻的唐門山門處。
唐門老門長帶著一眾唐門長老朝著前方抱拳行禮。
唐門眾人的面前有一老二少,均是身穿道袍。
三人正是前來拜會唐門的龍虎山天師府,老老天師張清靜,以及此刻還是龍虎山弟子的張之維,張懷義二人。
見唐門眾人行禮,龍虎山三人也是立刻抱拳回禮。
禮節過後,老老天師張清靜上前打趣了一句老門長:
“唐門長,這一次唐門還是有收穫的。”
“把我們師徒趕下山之後,想必其他流派的人也不會再來打擾唐門了。”
張清靜開口道,他本意是帶著張之維,張懷義兩名弟子過來幫助唐門一起對抗比壑山,但是最終被唐門老門長婉拒,現在要下山離開了。
聞言,老門長只是客氣一笑:“天師說笑了。”
幾句寒暄過後,張清靜也帶著張之維,張懷義兩名弟子下了山。
“師父,我們現在回龍虎山嗎?”
下山後,張懷義開口詢問張清靜。
“按理來說,咱們該回龍虎山了,不過現在卻是還有一個問題。”
聽見張懷義的話,張清靜緩緩開口,臉上露出了愁苦之色。
“什麼問題?”
見狀,張懷義連忙開口詢問,連張之維臉上也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師父,有什麼事能讓您如此苦惱?”
“唉——”張清靜搖搖頭,又是嘆了口氣,“盤纏沒帶夠。”
“本來我以為你們兩人最後會留在唐門,所以回去的路費和伙食費就帶了我自個兒的,結果唐門不收你們兩個臭小子,咱們三人回龍虎山,錢就不夠了啊!”
“啊?”
張之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沒有料到張清靜苦惱的原因竟然會如此的扯淡和現實。
“師父,您這……”
“師、師父,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張懷義則是有些侷促不安,老實發問:“要不我少吃一些,咱們省一省,說不定能撐到回山。”
“那到不用。”張清靜又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開口,“我們龍虎山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缺錢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倒我們?”
說著,他又繼續看向張之維和張懷義兩人:“我跟你們講,我們龍虎山的弟子下山從來就不用擔心盤纏的問題,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們就餓不死!”
“今天我就傳授給你們兩人我們天師府掙錢的本領。”
“是,師父,我一定認真領悟。”張懷義點了點頭,表示一定好好學習。
張之維則是挑了挑眉,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師父,咱們天師府真有這種東西?我怎麼沒聽其他師兄弟們講過呢?”
聞言,張清靜輕笑一聲:“臭小子,你不知道的東西可還多著呢!”
“正好,我記得前面不遠處有個城鎮,我進去給你們兩人示範一番!”
說著,張清靜就帶著張之維,張懷義二人超前走去。
兩個半時辰之後。
城鎮裡的一處街道上,一張不大的舊木桌上鋪著一張白紙,上面黑色的毛筆字龍飛鳳舞的寫著幾行字:
算命風水、驅邪祈福,治療各類疑難雜症……
木桌後面,一老二少三個道士打扮的人蹲在那裡。
“師父,這就是您說的,咱們龍虎山賺錢的本領?”
蹲在小攤位後面的張之維嘴角抽了抽,開口詢問。
“嘿,臭小子!別看不起這些行當,我們又不伸手跟人要錢,憑自己本事掙點路費,有何不可?”
……
與此同時,唐門山林中,呂慈還在跟比壑山僅存的兩個小頭目糾纏搏鬥。
此刻,比壑山禮帽男和繃帶男同時向著呂慈發動了進攻。
只見禮帽男大手一揮,從他的風衣下立刻丟出了數把飛刀。
“嗖嗖!”
飛刀帶著呼嘯而來的風聲,閃爍著金屬的寒芒,朝著呂慈疾射而去!
而另一邊,繃帶男雙手手臂上的繃帶解纏,如同一條條白色的毒蛇一般,也朝著呂慈襲來!
面對著兩人這般兇猛的攻勢,呂慈沒有絲毫的驚慌,只是一個瞬步,從原地閃開,便讓數不清的飛刀和繃帶攻擊落到了空處。
同時,呂慈目光看向了一條正在半空中飛舞的白色繃帶,瞅準實際一把將其抓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