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約二十五分鐘後,許墨、馮寶寶夫妻二人與張清靜等龍虎山三人來到了城鎮外的一片竹林空地裡。
幾人哪怕要交手肯定也不能直接在城鎮裡面動手。
“懷義,你去跟這位許小居士切磋一番吧。”
竹林內,張清靜抬眼看向張懷義,開口說道。
“是,師父。”張懷義一邊應承,一邊走到了竹林空地的中央,朝著許墨的方向拱手作揖:
“許墨先生,得罪了。”
“張天師這是要故意讓我啊。”許墨輕笑一聲,“還是兩位小道長一起上吧,僅僅是懷義道長,可能會輸得有些快。”
“許墨先生,還請不要小看我。”一旁的張懷義有些尷尬的開口,他雖然平日裡藏拙,但是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同齡人中,除了師兄張之維,還沒有誰真的能穩贏自己。
聽見許墨的話,張之維也是挑了挑眉,看向許墨心中尋思起來。
而張清靜則是呵呵一笑:
“小居士儘管施為,打到解氣為止。若是懷義這臭小子學藝不精,那我再讓之維跟你切磋。”
“若是小居士真有實力,能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逆徒,老夫還真是求之不得呢!”
張清靜開口說道,他這話雖然客氣,但並非客套話。
如今張之維雖然還年輕,但是實力有時候連他都看不清了,但是修行一道,仍需要虛懷若谷,戒驕戒躁。
張清靜一直想要找機會敲打張之維一二,但是苦於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了。
聽見張清靜的話,許墨也是知道自己不拿出點實力來,對方是不會重視的,於是也朝著龍虎山三人抱拳,開口向張懷義:
“懷義道長,那就開始吧。”
“好。”張懷義點了點頭,“請許墨先生儘管施展,不必客……”
張懷義最後一個“氣”字還沒有說出來,他的眼睛就猛地睜開,瞳孔收縮。
原本距離他差不多十步遠的許墨,此刻一個瞬步就衝到了他的面前!
不好!
張懷義內心警惕,剛想要有所動作,許墨的手掌已經拍到了他的胸膛上!
“嘭!”
一聲悶響,張懷義整個人如同被魚線掉到的河魚一般朝著後方倒飛出去。
“懷義!”
張清靜和張之維幾乎是同時驚呼一聲。
“騰!”
“騰!”
“騰!”
“……”
張懷義雙腳在地面上踩出一個又一個的淺坑,連退了十幾米,身體後仰差點摔在地上,但最終是晃晃悠悠的穩住身體站定。
接著,他抬起頭,猛地看向許墨的方向,臉上已經是冷汗直冒,眼中盡是震驚之色:“好強!”
許墨很強!
這是張懷義捱了許墨一掌之後最直觀的感受。
不是快,而是強!
強者自然快,但快者不一定強。
張懷義看得出來,許墨的速度絕對不是什麼絕技,術門,法寶,或是機關帶來的。
而是單純因為自身的修為夠深厚,所以在戰鬥中展現出來,包括速度,力量在內的全方位的強大!
他甚至還能在這種急速下對自己手下留情,一掌下去退而不傷,可見其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握:
舉重若輕,出神入化!
“師父,師兄,我沒事,許墨先生對我留手了。”
張懷義摸著自己胸前的衣襟開口說道,自己雖然被許墨擊飛出十幾米遠,但並未收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要知道,剛剛他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許墨若是真有殺心,一掌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聞言,張清靜和張之維兩人心中都是送了一口氣,張清靜直接訓斥了兩句:
“平日裡學藝不精,還大意輕敵,出來讓人看笑話嗎?”
張懷義不敢反駁,只是低頭看向張清靜:“師父,弟子知錯了。”
另一邊的張之維則是轉頭看向許墨,眼中神光一閃:
張懷義的本事他還是知道些根底的,絕對不是什麼學藝不精的小道士,相反,天師府裡的絕大多數師兄弟們,都沒有張懷義用功,沒有張懷義強。
想到這裡,張之維有些苦惱的按了按腦袋:“唉——怎麼我們下山隨便遇見一位先生,實力都這麼恐怖。”
另一邊,張懷義在張清靜的訓斥下,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