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內心不由得思索。
不過他很快想起自己被許墨一個腦瓜崩給彈暈過去的事情,又不再質疑,至少許墨在實力方面,遠遠不是他能夠碰瓷的。
當然,這麼丟臉的事,呂慈也不會主動提起,就讓這件事爛在自己肚子裡吧。
一旁的老門長也點了點頭:“少爺,事實也就是如此。”
“只要許先生提出的要求不過分,我們唐門都會盡力滿足。”
說完,老門長又與許墨寒暄了幾句,接著安排許墨,馮寶寶兩人和呂慈回到客房休息。
次日,唐門門人將老門長簽好字的戰書交到了若狹忠兵衛的手中,並約定一個月後東北透天窟窿見。
門內,老門長也開始安排周圍人馬上去東北摸摸底,順便拜會一下馬家的人,因為在東北做事,馬家是繞不過去的。
與此同時,在房間內的呂慈思索了一會兒,就提筆開始寫信,他筆下的信紙是王藹給呂慈的特製信紙,呂慈這邊寫上字,王藹那邊的紙上字就會浮現出來。
一旁的同伴在呂慈身旁,忍不住開口詢問:
“老七,你真要這麼幹嗎?”
“門長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他們做事一向不喜歡驚動外人,你把這件事透露出去雖然是好心,但萬一走露了風聲,壞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呂慈眉毛微皺,一邊寫一邊開口回應:“放心吧二哥,我不會告訴胖子細節。”
“唐門長雖然看著很淡定,其實他也在擔心,而且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這段時間唐門長一直都在山裡面佈置著……”
就在呂慈寫信與王藹交流的時候,許墨的客房處,唐門弟子張旺抱著一個包裹敲響了房間門。
“請問許先生在嗎?”
“吱呀——”不多時,許墨開啟了房間門。
看見許墨出來,張旺立刻開口:“許先生,山門那邊有您的包裹和信件。”
說著,張旺將懷裡抱著的,足有半人高的包裹和一封信交到了許墨的手中。
“謝謝,辛苦你了。”
許墨接過包裹和信件,朝著張旺微笑開口。
“不客氣,許先生。”聞言,張旺有些靦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要說謝,我還要謝謝您呢。”
“當初綿山一戰,我人說,要不是您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我師傅可能就命喪那些鬼子的手中了!”
張旺開口道,他的師傅是唐門十傑之一的高英才,當初高英才擊殺了白鴞梁挺之後心如死灰,就要被魔人瑛太斬首的時候,正是許墨將其從鬼門關處給拉了回來。
“呵呵,都是寫過去的事了。”許墨笑著開口,渾不在意。
“對了!”說話間,張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開口:“許先生,因為您是唐門的恩人,我們沒動您的包裹,但是為了唐門安全考慮,還請您告知我們這包裹裡是什麼東西。”
聽見張旺的話,許墨神色平靜,帶著些許殺意輕聲開口:“一件殺人的利器。”
“啊?”
許墨的話讓張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哈哈,開個玩笑。”看見張旺的模樣,許墨臉上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
“這裡面是我委託一位朋友打造的機關法寶,正好要在唐門落腳幾日,我便讓他寄過來了。”
“原…原來是這樣。”
聽見許墨解釋的張旺鬆了一口氣,接著向許墨告辭離開。
許墨拿著包裹和信件回到了房間內。
“夫君,你手裡拿的是啥子東西啊?”
房間內的馮寶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墨手中的包裹:“是好吃的嗎?”
許墨無奈一笑,搖了搖頭:“不是,寶寶,你要是想吃好吃的,我到時候帶著你去買。”
說著,許墨拆開了手裡的包裹。
包裹裡面裝著一把土製的霰彈槍,俗稱噴子。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土槍,但是東西卻是馬本在寄過來給許墨的。
在許墨決定了要參加十人戰之後,他就打算提前做一些準備。
比如寫信給馬本在,問他狙擊槍研究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給自己寄一把過來。
看著面前的霰彈槍,許墨又拆開了馬本在給他寄來的信:
許先生:
很抱歉,狙擊槍我還沒有研製出來,這裡面遇見了一些技術瓶頸還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