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就算小呂慈著了道,我們出手攔住他就好,您上來就用雷劈……”
於姑盧慧中有些無奈的開口,她覺得許墨是救人心切,但是直接用雷劈還是太粗暴了。
他們這些人身上最重的傷勢,不是比壑忍打武士乾屍明秀君造成的,而是呂慈挨許墨一道雷龍之後身上的傷。
另一邊,呂慈又咳嗽幾聲緩過勁之後,也知道自己復仇心切,著了虛鐸簫聲的道。
“少爺,你沒事吧?”
呂慈身後的唐厚仁和其他幾名唐門門人開口詢問。
“多謝關心,我沒事。”
呂慈轉過身,想著幾人開口,然後看向許墨:“多謝許先生及時喚醒我。”
“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用意,肯定不會再中招……嗯?”
就在呂慈說話間,他猛地發現了不對勁:“我…我被雷劈了一下之後,那簫聲居然影響不到我了?”
呂慈有些震驚的開口,他閉上眼睛仔細傾聽感悟著簫聲,甚至主動回想起大哥被殺時候的痛苦悲傷。
但是這些都無法再讓他處於剛剛那種被幻象控制激怒的狀態了。
“這……”
梁五兒有些瞠目結舌的看向呂慈:“少爺你這是被雷劈一下頓悟了?還是許先生的雷法有奇異效果,能讓人免疫簫聲干擾?”
“我肯定是沒頓悟的。”一旁的呂慈搖了搖頭,接著看向許墨。
如果不是他的問題,那一定是許墨的雷法有著什麼與眾不同的神異之處。
其餘眾人也都看向許墨。
“許先生,你的雷法真的能讓被雷劈過的人免疫簫聲干擾?”梁五兒忍不住開口詢問。
“若果真如此,您輕點劈,給我也來一下。”唐皋更是直接開口,“能用一時的疼痛換掉對方一個麻煩的手段,不虧。”
面對眾人的震驚和詢問,許墨只是微微一笑;“想要免疫簫聲的干擾其實很簡單,用不著被我雷劈一下。”
說著,許墨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散開了一部分護體炁勁,手臂上的汗毛立刻隨著簫聲奇異的律動起來。
這一幕看得唐門眾人都是眼神一亮,不少人臉上隱隱露出了明悟的神色。
“這簫聲雖然是透過耳朵被我們所聽到,但是簫聲中蘊藏的干擾力量,確實透過身體上的汗毛來影響我們的。”
“所以呂少爺現在不受干擾,不是因為我的雷法有什麼神異力量,單純是他體表的汗毛被雷給燒沒了。”
聽見呂慈的話,梁五兒立刻用炁勁,除去了自己手臂上的一片汗毛:“真的有效!那簫聲干擾果然減弱了!”
聽見梁五兒的話,眾人也紛紛利用炁勁,去除體表的汗毛。
“話說,這簫聲的破解之法如此偏門,你是怎麼知道的?”
梁五兒忍不住開口詢問,他剛剛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但還想出什麼頭緒,許墨這邊就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法。
許墨臉上露出幾分高深莫測的笑容: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看過這段劇情,對於比壑忍十人的手段都有些瞭解,可以直接給出破解之法。
包括看穿二力居士的機關身體也是如此。
於是,許墨開口用出他的經典連招:“我有一個朋友,行走江湖時認識的,從他嘴裡聽說過類似透過汗毛影響他人的手段。”
“所以此刻能很快聯想起來。”
“這世上的手段果然是千奇百怪。”聞言,梁五兒感慨了一句,也沒繼續多問。
很快,現場眾人除了呂慈和許墨之外,都除去了自己的汗毛,免疫了簫聲的干擾。
許墨沒有去除汗毛是因為他的護體炁勁是被動技能,除非主動散開,或者有人能擊破自己的護體炁勁,不然護體炁勁自動就幫助他遮蔽這簫聲的干擾了。
而呂慈則是因為被許墨劈了一下,汗毛直接沒了,也省去了去除汗毛這一步。
很顯然,只有呂慈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時間又過去了兩分半鐘。
洞內的牧野一刀齋不禁開口:“混蛋,這些傢伙居然都沒有受到影響。”
“你這曲子要不是有破解之法,我都不敢這樣聽。”
虛鐸沉默了片刻,抱怨開口:
“阿雲的夫君實在是沒用,現在要我在這麼開闊的場地中驅趕他們,是打算累死我嗎?”
說完,虛鐸又拿起簫,再次吹奏起來。
此時就站在洞口的呂慈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