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門長心中一動:
按照情報,如今在東洋本土上的忍眾只剩下兩批,一批是某個反對復仇的長老和他的追隨者,據說已經徹底和比壑山決裂。
另一批則是準備在妖刀蛭丸現任擁有者瑛太死亡後,重新執掌妖刀稱為新魔人的鬼種,以及監視培養鬼種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能夠對這篇土地造成威脅的忍眾幾乎全都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老門長會心一笑,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隨後他開口詢問二力居士:
“我怎麼能確保你在這洞中只安排了十個人?”
二力居士沒有回答老門長的問題,而是反問開口:
“我怎麼確保在決鬥中,我們比壑山對付的只有你們唐門一門呢?”
兩人都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是再次笑了起來。
二力居士一擺手,比壑山的十人立刻轉過身,陸續向洞中走去,走到洞口處的二階堂瑛太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臉上露出幾分猙獰神色的看向許墨,接著,他用一隻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個斷頭的手勢。
許墨沒有被二階堂瑛太挑釁的動作給激怒,反倒是有些好奇的看著二階堂瑛太的兩隻手臂。
當初綿山一戰,他明明斬了二階堂瑛太一隻手臂,現在他居然將手臂復原了?
‘是真的斷肢重生了,還是用的什麼義肢?’
許墨內心思索,不過他也並不在意。
上次只斬了二階堂瑛太一臂,都算他跑得快,這一次進了洞,自己再砍了他也不遲。
但是呂慈卻是被二階堂瑛太這一舉動給激怒,臉色憤怒的盯著二階堂瑛太進入的山洞洞口,臉色也愈發的陰沉下來。
另一邊,二力居士指了指山洞說:“最後,從這個洞口中走出來的,是你的人你贏,是我的人我贏,這規則簡單吧?”
老門長沒有說話,在袖筒中摸索了下,掏出十人畫過押的名單放在了石桌上,然後朝前一揮手。
許墨等唐門十人便穿過了老門長和二力居士,朝著山洞中走去。
唐門和比壑山十對十的戰鬥也在此刻正式打響!
……
“大家把陰紙都帶好!”
剛一進洞內,呂慈就開口提醒眾人。
“無論是用唾沫或者血,只要在陰紙上畫上,相同的內容就會出現在老門長那邊的陽紙上。”
一旁穿著藍色衣服和灰色外套,帶著頂藍色短簷帽的梁五兒咬著個菸捲,悠閒的開口:
“知道啦,只要這洞裡除了那十人之外,但凡多出來一個人,就馬上通知門長,不用你小子再提醒了。”
“幹活的時候用了別家的手段,這還是第一次啊。”梁五兒身邊,穿著黃色衣服的寸頭男人唐皋也是感慨開口。
梁五兒掏出自己的信紙看了又看,接著自信開口:
“無妨,只要我能活著出去,這信紙很快便能成為唐門的手段。”
“許先生,你這是……”就在這時,眾人中年齡最長的唐世英聲音響起,讓周圍幾人都順著他的聲音朝許墨看去。
只見許墨已經掏出了信紙,用手指在上面書寫著什麼,雖然眼纏黑布,但是並不影響許墨書寫。
“許先生,你在寫什麼?”一旁的盧慧中看著許墨開口詢問。
“許先生,對面連一個人都還沒露頭了,咱們直接給門長髮訊息,不太合適吧?”
呂慈也是張了張嘴,有些驚訝的開口。
他本以為自己帶著信紙進來已經夠不擇手段的了,但是許墨一進來就聯絡老門長,這讓他和唐門眾人都是沒有料到。
“外面那個忍頭二力居士,只是一具機關傀儡,我給唐門長提個醒,讓他一會兒動手的時候,別把丹噬浪費在傀儡身上。”
許墨一邊寫著,一邊開口回答了唐門眾人的疑惑。
“什麼?!”
許墨此言一出,眾人都是眼睛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許墨:
“許先生,這是真的嗎?”
“那比壑山忍頭,竟然只是一具傀儡?”
“我在外面看那忍頭行動自如,還能開口說話,竟然不是真人?”
“……”
眾人都是震驚得開口。
鬚髮皆白的唐世英面色一凝,看向許墨:“許先生,訊息屬實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自然屬實。”許墨緩緩開口,他知道這段劇情,不僅知道二力居士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