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狹莊兵衛立刻行動,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的內心有一種直覺,對方要使用殺死老忍頭的能力去殺死魔人二階堂瑛太。
那種能力在他之前的分析印證中已經得出了結論,這是一種與忍法漣一樣稀有的能力。
哪怕是這麼多唐門高手,也絕對只有極少數人能夠擁有這種能力!
現在,這個任由同伴重傷的唐門高手一直隱忍了這麼久,要去擊殺魔人,肯定會使用這種最為強大的能力!
若狹莊兵衛猜對了。
此刻已經透過幻身障靠近二階堂瑛太的唐厚仁手指輕點,一枚丹噬朝著瑛太的後頸緩緩飛去!
就在這個時候,若狹莊兵衛的頭顱從二階堂瑛太的後背猛地鑽出,替瑛太擋下了唐厚仁施展的唐門必殺——丹噬!
而此時反應過來的二階堂瑛太,察覺到是莊兵衛替自己擋下了身後的偷襲,立刻轉身,揮手就是一記橫斬!
刀尖順勢劃過了身後唐厚仁的脖子,之後又立刻回身,連續數刀劈斷了於姑投擲過來的手刺和呂慈的如意勁!
緊接著,若狹莊兵衛從懷中掏出一枚勾玉,將其塞進了二階堂瑛太的手中捏碎:
“快跑!”
“這是……”二階堂瑛太認出了莊兵衛交到他手中的刃具,眼神驚詫:“你不跟我一塊跑?”
“我命不久矣,臨死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若狹莊兵衛開口道,他知道自己中了丹噬,連老忍頭小野典善都擋不住的必殺,他也未必能擋住。
但是在臨死前,莊兵衛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看著比壑山忍眾節節敗退,甚至被連續梟首了兩人讓他閻魔大王的招魂之術失效,安倍和歌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快。
他正要讓閻魔大王施展能力,將沒被梟首的荷馬招魂,復活再戰的時候。
“噗——”
一把血亮的武士刀突然從陰陽師安倍和歌的胸膛穿出,刀尖上滴著泊泊的鮮血。
一瞬間,陰陽師安倍和歌愣住了,正在以雷法跟式神交手的許墨也愣了一下。
此刻的若狹莊兵衛利用他力從安倍和歌身邊的蝶身體內鑽出,一刀直接從安倍和歌的背後插了進去。
“八嘎!若狹莊兵衛!你是要背叛帝國不成?!”
“混蛋!混蛋!”
“八格牙路!”
若狹莊兵衛沒有理會安倍和歌的怒罵,此刻他身上的丹噬已經發作,雙目也逐漸失神。
莊兵衛看著自己身邊蝶震驚不解的目光,口中喃喃:
“蝶,還有比壑山的各位,我無法帶著你們活著走下去,實在是愧為諸位的首領,但是在死前,身為首領的我至少要讓你們死得安穩一點。”
“至少不會在死後,還被製作成殺戮的傀儡,永世被當做戰爭的兵器……”
此刻,若狹莊兵衛的內心世界裡,忠兵衛正在怒罵:
‘害我變得這麼狼狽!莊兵衛你這個蠢貨!’
‘我說過的!想要獲得新生,就必須拋棄那群白痴!’
可是莊兵衛卻是回答:‘他們確實是世人眼中如同惡鬼一般的存在,但是沒有那群傢伙,我們可能嬰兒時期就死了,更不會有今天的我們。’
聽見他的話,忠兵衛癲狂喊道:‘帶著那群如膿瘡般的傢伙,怎麼可能到達咱倆夢想的彼岸!’
‘是呢。’莊兵衛笑著開口,‘一切皆如你所言呢,甚至我在最後一刻,連魔人與妖刀都不願意放棄。’
‘可能我和比壑山的大家一樣,早就無藥可救了!’
隨後莊兵衛的意識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連頭都抬不起來的他,竟然施展出了忍法漣:
“大夥!這是我最後的漣了!”
“這便是你們所選擇的道路!”
“這一路所經歷的風景,不知是否如諸君所願!”
“二力無能,不能再帶你們以更加安穩的道路抵達這裡,愧對諸位!”
“但無論如何,我們已經踏足了這片大地!”
“付出瞭如此代價的我們,不可能放棄,也不能放棄!”
“現在我即將到達終點,無法再陪諸位走下去,最後奉勸諸位一次,不要放棄,盡力的藏起來!一定要活下去!”
“只要你們肯放下一切,故土的陰霾和與本地人的糾紛,我們都可以解決,時間會解決一切!”
“只要大家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