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是時候回去休息休息,接受大家的祝賀了。”
廖鬍子抽了口旱菸,笑著開口。
“呂家少爺走得可比你們快,他帶著那個魔人的腦袋,還有幾個受傷的呂家兄弟早早就啟程回去了。”
“你們也該回去了。”
“這幾日叨擾了。”
老門長開口道,但他接著話鋒一轉:
“但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要留下幾個人在這裡。”
廖鬍子聽完就痛快的答應了:“只要不是接了馬家人頭的活兒,想幹嘛都行。”
接著,廖鬍子又開口詢問:
“那個叫小盧的病治好沒?”
聞言,老門長無奈回答:“試了各種方法,都沒治好。”
說罷,他又頓了頓:“要是那位許先生還在,或許還能讓他給看看,說不定有什麼法子,我門人說他來唐門之前,一直就是個醫師來著。”
“可惜…那位許先生走得倒是急,戰事一結束,就帶著他的同伴離開了。”
聽見老門長提起許墨,廖鬍子臉上也是露出幾分好奇:
“許先生?那個跟你們一起來的瞎子年輕人,確實是有幾分神秘。”
“我聽山裡的朋友們說那個年輕人很不簡單,而且似乎對馬家這邊也有些瞭解。”
“如果有機會,我倒也想跟他認識認識。”
“嗨——話扯遠了,既然那個小盧的病還沒治好,就讓她先留在我這吧,我幫著找找大夫,若是能在東北地界遇見那位許先生,我也會請他回來給人看看病。”
老門長微微頷首:“也只能如此了,不過她這病…似乎不是實證症。”
……
“痛!”
“太痛了!”
與此同時,此刻唐門眾人暫住的院落裡,許新正在放聲哀嚎。
因為於姑此刻正在猛薅著他的頭髮,口中不停大聲嚷嚷:
“我的頭好疼啊!”
“好疼啊!”
聞言許新又是一聲哀嚎:“於姑你頭疼,你薅我幹嘛?我也疼啊!”
而院子角落裡,一大早就被吵醒的虎妞正在看熱鬧,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心想:
‘這是得了啥病啊?我找我的人給她看看吧。’
……
與此同時。
距離透天窟窿山最近的一處東北大城,陽城。
陽城中央,一支駐紮在此的東洋鬼子軍大本營內。
青山洋平,還有幾個逃脫的比壑忍中層幹部,逃到了此地,正單膝跪地,看向他們身前的人。
一個比壑忍幹部向前方的男人彙報完了比壑忍與唐門對戰的全部情況。
聽完幹部的回報,坐在幾人身前的,一個留著衛生胡的鬼子軍官震怒開口:
“八嘎!”
“你們比壑山從一開始就想背叛我們!背叛偉大的大東洋帝國!是嗎?!”
幾個比壑忍幹部全都鬼子軍官的話驚出一身冷汗,只有青山洋平還算鎮定,連忙開口:
“那都是二力單方面的想法!”
“他畢竟是我們的首領,我們只能執行他的命令,無法違抗!”
見幾人戰戰兢兢的模樣,鬼子軍官怒氣散了些,接著瞥視幾人,冷聲開口:
“算了。”
“反正也無所謂了。”
“為了想要在這片大陸上生存,不惜背叛自己的故土嗎……”
“正是因為這種愚蠢的想法,你們才會有今天的慘狀,最後像敗家犬一樣無處可去。”
“既然那個二力這麼想讓你們留下來,那我就成全他吧。”
聞聽此言,青山洋平幾人臉色皆是一驚。
隨後他們就看見鬼子軍官指了指身邊一個戴著眼鏡,身穿西裝,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男子:
“這是你們今後的新首領,石原。”
話音落下,石原看著跪著的青山洋平幾人,輕聲開口:
“我可以收留你們,但你們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
聞言,一個比壑忍幹部立刻開口:“只要能向唐門的那群混蛋復仇,我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聽見那幹部的答覆,石原看著那比壑忍沉默片刻,接著緩緩開口:
“很棒的眼神,我很喜歡。”
“但我對你,以及你們所有比壑忍殘部的指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