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菲利斯,現在就這樣五花八綁的在會所連通的理療部分住下了,躺在床上連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
他看著旁邊喋喋不休交代,中醫西醫輪番上的狀況,唯一能動的眼珠也佈滿了血絲,因為麻藥的注入,先前堅持的精神,哪怕在身體的昏睡下卻依舊做作的抵抗。
而面對這樣的陣仗,這裡的醫生顯然就見識多了,畢竟很多送到這裡的傢伙,有些都已經腦死亡了,但身體依舊做著攻擊的姿態。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信仰,困縛著他們,要知道在職業者旁觀的角度下,這裡僅僅是一條可以選擇的路,但不是終身的結果。
但對於那些絕命之徒來講,卻已經是他們死亡的倒計時,畢竟來到這裡,只為尋求最後的契約,那渺小的願望希望實現,就是恪守於忠誠義氣的基礎。
在理髮區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被旁邊美麗的小妹梳理著頭髮,等待著的捷克,在聽到理療那邊的狀況後,也只是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算做對菲利斯的交代,也難為對方情況那麼差能堅持到現在這個結果,老大垂憐的幸運也不是誰都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