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飽嗝。
溫銳陽:“………”
唐韻磬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溫銳陽為什麼笑,臉上頓時染上一層羞紅。
——很大聲?
溫銳陽:“嗯,很大聲。”
不僅很大聲還很標準…
直到倆人收拾好桌子出了店,唐韻磬的臉皮依舊發燙。
——這怪你,披薩太好吃。
“我不笑你,你反而還怪上我了?”溫銳陽將煙撤到身側,另一隻手食指彎起敲了一下唐韻磬的腦門。
“是挺硬,難怪碰瓷我。”
溫銳陽只是想開個玩笑,但在唐韻磬看來此情此景卻有些曖昧。
不同於之前打嗝不雅產生的窘迫,這次他的臉因為溫銳陽揚起來的眉眼和剛離開自己腦門的手變得更紅。
唐韻磬上前一步拉近他們的距離,似有若無的菸草香絮絮縈繞在二人之間。
沒給溫銳陽反應的時間,他的頭湊到溫銳陽半舉著後縮的手邊,鼻尖蹭在手腕上用力嗅了嗅。
溫銳陽指間夾著的黑色香菸唐韻磬在那天之後上網搜過,說是這種叫女士煙,勁兒小。
怪不得細細長長,清清涼涼挺好聞。
“你…”溫銳陽被唐韻磬這個半眯著眼貼上來嗅手指的動作弄得腦子嗡嗡作響,手腕一轉,菸頭抵上捲簾門。
“滋…”
那點火星熄滅,陸離的煙嫋嫋散去,放大了唐韻磬俊秀的臉。
他還想嚐嚐那煙是什麼味兒…
見他表情露出可惜,溫銳陽移開目光:“二手菸有什麼好吸的。”
唐韻磬的注意力還放在溫銳陽的手上,這個問題問得多少有些自言自語。
下過雨的空氣悶溼黏膩,除了彼此的鼻息沒有一絲風掃到這個幽暗的角落。
不是所有話都要寫在寫字板上。
盯著手看了半天,唐韻磬視線挪到溫銳陽的臉上,他也想嚐嚐淡如芙蓉花心的薄唇是什麼味兒。
張了張嘴嘗試著壓低感知不到的音量,唐韻磬親暱地叫了一聲。
“哥額……”
這聲哥聽起來有點像‘更’,也有點像‘餓’。
溫銳陽心頭一滯,喉腔振動:“嗯。”
緊盯著的嘴唇依舊抿著,唐韻磬聽不見那個止於嗓子眼兒的“嗯”。
以為是溫銳陽沒回應,他又稍微大了點聲。
“哥額……?”唐韻磬急得想要撬開溫銳陽的嘴唇。
為什麼不回答我…
看到那急切又渴望的神情,溫銳陽這次真不應了。
身後明明空曠,他卻站在原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