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勁兒點頭，“是狐狸精！是狐狸精！”
“那你趕上了！”
林振南示意她彆著急，“你慢慢說，咋回事兒？要真是山裡狐狸乾的，找我就行！我啊，跟她們打過交道，還能說得上話！”
“啊？”
眾人一臉驚訝地看著林振南，其中一人問道，“孫婆婆，他也是您的，同行？”
孫婆婆捏著菸袋，笑了笑，“這是我一個老哥的孫子，一個後生。”
那貴婦一聽這話趕緊上前，她似乎要說話，卻被旁邊兒的同伴攔住了。
那也是個中年女人，雖然沒說話，但是直給他使眼色，搖頭，幾個人耳語了幾句之後，中年貴婦雙手合十，朝孫婆婆拜了拜，“那個，家裡有事兒，我得先回去一趟！”
“慢走，慢走！”
幾個人呼啦啦先撤了，一邊走，一邊兒還嘀嘀咕咕地。
林振南被晾在一邊兒，略顯尷尬，但是，他確實看出來了，這些人，估計是看他年輕，信不過他。
他倒也沒說什麼，人之常情嘛，人們總是潛意識裡覺得歲數大的才有真本事，中醫圈子裡，這個尤其明顯。
“他們這些人，未必識得真人，你不用搭理他們！”
孫婆婆看出林振南的尷尬，拍拍他，林振南憨笑著點點頭，“就應該讓那個馬仙堂的騙他們！傻子專坑傻子！”
“哈哈哈哈哈哈！”
孫婆婆被逗得直笑，“你真見過她？”
“前兩天，我接個小活兒賺點錢，結果馬上成了，她冒出來了！排場倒是挺大，本事沒一點兒！我看純是個騙子！”
“她不是騙子，她有點兒能耐，但是本事不大，心眼兒挺多！我也看不上她！”
孫婆婆說著，又問林振南，“你那事兒，也聽說了！那園子裡那大耗子，聽說給一個年輕人給除掉了，我還想，這人能是誰呢！結果不出所料，果然是你小子！看樣子，你爺爺沒白培養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手段，怕是婆婆我現在，都比不上你嘞！”
林振南搖搖頭，“我那些微末的本領，怎麼能跟孫婆婆比呢！我經驗尚淺，有些事兒，僥倖而已！”
孫婆婆往前湊了湊，“那位娘娘呢，那位娘娘可還好？”
“好著呢，能吃能睡的！”
林振南一句話，把孫婆婆弄不會了，林振南又補了一句，“下次，我帶她一起來見你！”
“別別別別別別！”
孫婆婆差差點兒嚇死，“你可別嚇我！”
“哈哈哈哈哈！”
林振南就知道她怕，所以沒帶她來，不過他還是更關心爺爺那邊兒的情況，追問道，“我爺臨走之前，跟我交代過。他擔心，那位娘娘要變旱魃。”
孫婆婆一抬頭，“那是麼？”
“不是！”
林振南搖搖頭，“不知道是啥，但是，肯定不是旱魃得了。”
“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孫婆婆嘀咕著，“當年，柳大爺指引我去帶你提親的，料想著，不會是那種東西！”
“說不定就是你們柳家人呢！香香的，軟軟的！”
“去一邊兒去！”
孫婆婆怕林振南亂說，嚇得她趕緊用雞毛撣子打了他一下，“不可胡言亂語！”
林振南知道他們的禁忌，也不說了，扭頭看看牆角的東西，又說，“要說我爺爺也真是，出去那麼久，也不給我來個信兒，讓我白擔心了！這老伴兒是親老伴兒，孫子就不是親孫子了？”
孫婆婆被說的不好意思，“你小兔崽子啊，你再胡說八道，我揍你了！什麼玩意兒就老伴兒了？我跟那個老癟犢子可不是一路的！你別瞎說！”
“拉倒吧！您二位的事兒，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
林振南笑嘻嘻地一齜呀，“要我說，您也想開點兒！我爺爺那人，哪兒都好！對您老也是一片痴情！”
“得了吧，那個老流氓！”
孫婆婆顯然心中有氣。
林振南知道為啥，在那嗤嗤笑，“誒呀，您看，還為那點兒事兒來氣呢？那王村孫寡婦和周村劉寡婦啥的，那對我爺來說，都是過眼雲煙！到最後，他心心念唸的，惦記的還不是你麼！”
“滾犢子！”
孫婆婆舉起棍子對著林振南要打，林振南靈巧一躲，“咋還急眼了呢！您對我爺爺有氣，你打他去！我是無辜的啊！”
話說完，林振南不知道從哪兒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