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也不傻,一聽這話,趕緊清了清嗓子,“誒呀,那都他們胡說的,你咋還當真了呢!我對我程老師,不對,我對我程姐姐,滿心滿眼,都是敬重!我可不敢有那非分之想!”
程立雪撇著嘴,“怕只怕,就嘴上敬重,心裡想啥呢,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吧!”
程立雪說完,白了林振南一眼,然後略微正經些,小聲道,“我跟你說,我跟姜蜜,可不一樣!你小子,別以為自己長得挺帥,又有些本事,天底下的女人都能被你拿捏了!跟姐姐我來這套,小心捱揍!”
林振南趕緊搖頭,解釋說,“誒呀,你誤會了,怎麼說的,好像我要怎的你一樣!”
程立雪一挑眉,“沒有麼?”
“沒有,沒有!”
林振南搖搖頭,旋即又說,“而且,我跟蜜蜜姐,其實也沒啥事兒,真的!”
程立雪根本不信,那小嘴兒撇得,可好看了。
林振南剛想繼續解釋,這時候,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程立雪立即起身,腰肢擺動,過去開門。
她出去,一看,是另外一個工人打扮的人過來了。
這人,明顯就比剛才那個差一點兒,面板黝黑,一看,就是一線工人。
他一見程立雪,點頭哈腰地,“老闆,老闆,你找我?”
程立雪示意他進來,指了指林振南,“他有話要問你!”
林振南看對方,“你是,出事那天,原本應該開挖掘機那個師傅?”
那人趕緊點頭,顯得有些侷促不安,“那天,我生病了,不舒服,請了個病假!我是真不知道會害死別人啊,我要是你知道會害死人,我,我,我……”
他似乎不知道後面應該說什麼。
林振南看他很激動,擺了擺手,“別那麼激動,別那麼激動!我問你啊!”
他起身,問對方,“出事之前,你是不是,知道那天有可能會出事?”
那人明顯一驚,神色,立即變得詭異起來,他咧著嘴,吭吭嗤嗤地說,“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林振南倒是不在意,問他,“當天怎麼個經過,你跟我仔細說一下!”
那人咧著嘴,只推說,自己那天不舒服,想休息一天,人看著挺老實,但是,那嘴裡,真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林振南也不逼他,也不嚇他,聽完了對方的說法以後,點了點頭,“你先走吧!”
那人如獲大赦,灰溜溜趕緊跑了。
程立雪關上門,回來問林振南,“這人明顯撒謊了,你看不出來麼?”
林振南一撇嘴,“我怎麼能看不出來!只是,我看這人,看著老實,心思挺深!你逼他,他也未必能說實話!”
程立雪不懂,“那你的意思呢?”
“先等等看吧,到晚上再說!”
林振南說完了,擺擺手,示意程立雪過來,隨後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程立雪聽完了,點點頭,出去叫人按照林振南說的辦了。
此時天已經冷了,天黑的也快,晚上的時候,林振南自己在工地轉悠,看那個面板黝黑的工人拿著飯盒打了飯,鬼鬼祟祟地回去,立即跟了上去。
別人都在食堂吃飯,就他自己在宿舍裡,看到林振南過來,那人神情慌張,一下站了起來。
林振南擺擺手,示意他不用緊張,旋即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麼?”
工人眨眨眼,搖頭,“不知道,啥,啥情況?”
林振南微微一笑,指著他,說道,“我觀你面相,印堂發黑,烏雲蓋頂,要是沒猜錯的話,最近這些日子,應該有髒東西纏著你!你小心點兒,我就說這些。”
不等對方說話,林振南直接轉身走了。
走的很堅決。
可他剛走出去沒多大一會兒,那工人就跑出來了,一邊兒跑,一邊兒咧著嘴哭,“大師,大師!你等等,你等等!”
他一下撲在了林振南近前,跪在地上,“邦邦邦”給磕著響頭,“大師!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是想害死小張啊!我真不是不是想害死他啊!”
林振南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他,“怎麼個意思?”
那人心理防線似乎已經塌了,咧著嘴,哭唧唧地說,“施工那天,前一晚上,我晚上做夢,夢見了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對我說,那幾天不吉利,不讓我動土,還跟我說,要是動土,有血光之災!我當時一聽,嚇一跳,當時我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