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看他支支吾吾地，覺得有意思，忽然回頭，一臉好奇地問她，“誒，那到最後，到底跟誰好上了？有沒有結果啊？”
林振南苦笑，“都說了，小孩兒瞎鬧，哪有什麼結果啊！”
程立雪抱肩，上下打量，“和誰都沒結果？”
林振南搖搖頭，“沒有！”
“哼，真完蛋！”
程立雪一撇嘴，“不過，這也沒什麼！現在出息了，比以前更厲害了，都玩兒上女明星了？”
“誒呀……”
林振南咧著嘴，感覺有點兒百口莫辯，“程老師，我跟蜜蜜姐，就是關係好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程立雪搖頭，“不信！”
林振南輕嘆一聲，“這麼說吧，你也不想想，我有什麼啊？就我這條件，一堆一塊兒的，人家蜜蜜姐能看上我啊？你要知道，人家身邊，鶯歌燕舞的，我這種水平排不上號兒！”
程立雪繼續撇嘴，“你啊，也不用這樣妄自菲薄的！我看你，這模樣，長相，不比那些差一點兒！”
林振南聽完了嗤嗤直笑，“真的麼，我有那麼好麼？”
程立雪點點頭，“那當然了，我輕易，不夸人！”
林振南也不知道程立雪是不是故意這麼說，逗他開心，說說笑笑地，就一起去了工地食堂了。
工地人不少，程立雪去打了飯，跟林振南倆人兒到一邊兒角落裡單獨用餐，別說，這邊食堂的伙食真不錯，林振南看樣子還挺有胃口地，他問程立雪，“工地這邊兒到底什麼事兒？你還沒跟我說呢！”
程立雪看看四周，隨後往前湊了湊，小聲說，“其實沒什麼，就是之前，搞地基的時候，挖到了很多……蛇。”
林振南一抬頭，可嚇了一跳，“蛇？”
“嗯！”
程立雪點了點頭，“當時施工的時候，我不在現場，但是工期挺趕的，很著急，所以，工人挖到蛇的時候，當時這邊一個施工隊長就自作主張，用挖掘機把那些蛇，都給拍死了！”
林振南眼珠亂動，“然後呢？”
程立雪略微往前傾了傾身子，小聲說道，“後來，不就開始死人麼！那個開挖掘機的師傅，半夜裡出去上廁所說是，出去了以後，就再也沒回來，工人去找，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林振南直皺眉，“怎麼死的？”
“被蛇咬死的！”
程立雪一手抓著饅頭，啃了一口，說道，“死的可慘了，他身上，都被各種各樣的蛇，給纏滿了！眼睛什麼的都沒了，有很多小蛇，從眼睛裡嘴裡，出來進去的，特別嚇人！”
林振南也聽得毛骨悚然，然後又問，“就那個司機死了麼？還有別人麼？”
“那個隊長，也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找到！”
程立雪低頭，微微皺眉，繼續說，“這事兒，起初我一點兒不知道，我就知道死了人，還是後來，來調查這事兒的時候，幾經輾轉，手底下的才說了實話的。就是，死那個開挖掘機的工人，原本不是那天上班的，上班那時候，他是給人打的替班兒！”
林振南一愣，“那原來那個師傅呢？”
“他請假了！”
程立雪微微地抿了抿嘴，低聲說，“他那天忽然說自己生病了，請了假，找別人頂替他的！但是我問過了，他們一起的工友說，那天，那人根本就沒生病，就在宿舍裡躺著來著！我老感覺這事兒不對勁兒，好像跟他有點兒什麼關係！”
林振南撓撓臉，“這人現在還在麼？”
“在呢！”
程立雪問林振南，“你準備去見見他麼？”
林振南搖頭，“先不著急，我到現場看看去先！”
話說完，他低頭吃飯，吃完飯，就跟程立雪一起下了工地。
這邊兒在幹什麼大工程也看不出來，但是下面有很大的一個大土坑，像是在挖人工湖似的，林振南下去以後，看見底下幾個挖掘機還在下面呢，但是沒人幹活兒，林振南知道，這是工地出了事，暫時停工了。
他下去以後，當先看見底下襬著供桌，插著香，像是被人祭拜過，豬牛羊三個大腦袋一字排開，看樣子，是專業人士的手筆。
林振南準知道自己來之前肯定有別人來過，他倒也不在意，也沒多問，循著程立雪的指引來到了一處土坑前面大概看了看，發現，前面一輛挖掘機的旁邊兒有一個明顯的塌陷。
順著特定角度往下看，能看見，底下有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