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那狗賊,啥不懂啊!
看程立雪在那運氣,心裡想笑。
他假裝不懂,還問呢,“誒,你那麼看我幹什麼?不是你說的麼,相中啥了,就給啥!”
程立雪抱著肩膀跟在林振南身後,顧及面子,點了點頭,“你相中啥了?”
林振南從酒櫃兒裡拿出一瓶紅酒,看了看,“我看,這個不錯啊!”
程立雪一臉無奈,“那給你了,你拿去吧!”
她說完,她翻了個大白眼兒。
林振南看她那氣鼓鼓的樣兒,都笑得不行了,“咋的,捨不得了,不高興了?”
“不是,你是真不懂啊,還是跟我這兒裝呢?”
程立雪實在頂不住了,掐了林振南一把,“你大老遠來,費這麼大勁,就為了要一瓶紅酒啊!”
林振南揉揉肩膀,一臉無辜,“那我要別的,你也不給啊!”
程立雪皺眉,“那你也得要點兒正經東西啊!”
她下意識看看四周,然後小聲說,“吃飯的時候,你咋說的,你忘了?”
“嗯?”
林振南眨眨眼,“我說啥了?”
“你!你說!你說!”
程立雪話到嘴邊兒了,真不好意思說出口啊,但還是忍不住湊上前,“你仔細想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振南看她那急吼吼的樣子,都被逗笑了,“我想起來了,你當時問我,是不是想鑿你!”
程立雪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振南又回憶著,“我說是啊,我是想鑿你啊!”
程立雪看一邊兒,還是不說話。
林振南琢磨琢磨,還笑了,“可我這個人吧,從不屈人之志!人家程程姐不願意的事兒,我咋好強人所難呢?”
程立雪氣夠嗆,“誰說我不願意了?我可沒說!”
“那也不行啊!”
林振南搖搖頭,“程程姐,是我老師!還教過我幾年,咋的我也不能跟我程程姐亂來啊!”
程立雪聽得咬牙切齒,忽然對著林振南狠狠地給了一拳,“我打死你!”
林振南那反應,快得驚人,他反手一抓,一下就把程立雪的小拳頭抓在手裡,“誒,有事兒說事兒,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啊!”
程立雪還不服呢,“我就打你了,你咋的?你動我一下試試?”
“喲呵?”
林振南真不慣著啊,手腕一扭,一推,就把程立雪推進了臥室。
程立雪一個沒站穩,直接歪倒在一邊兒。
可她一點兒不生氣,看著還挺高興,“林振南!你幹啥啊你?”
林振南邪魅一笑,往旁邊兒一坐,晃盪晃盪,“誒呀,別裝了!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啊!”
林振南拍拍手,又把胳膊一張,“過來,讓我稀罕稀罕!”
程立雪臉通紅,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振南見狀,還不樂意了,“來不來,不來我走啦!”
話說完,他真的起身要走,程立雪一看,立時急了。
她一把將林振南拉住,“別!”
林振南就等這個呢,被她一拉,立即轉身,不由分說一下就把程立雪抱起來扔到了床上,緊跟著,一個小猛撲就撲了上去。
俗話說,三十如狼,程立雪忙於工作,老公沒了以後,一直也基本處於單身狀,哪個女人沒點兒需求啥的,你看她表面清高,實際上,想得很,只是能入她的眼的男人沒幾個,沒辦法罷了。
林振南這小子,要說壞,是真壞,但是真不惹程立雪討厭,而且,程立雪想要什麼,他心裡清楚的很,這不,兩個鬧起來了,顧不得這個那個了,這傢伙一通小操作,把程立雪都給弄不會了。
林振南多賊啊,心裡有數兒,他知道,今兒不拿出點兒真本事來,估計走不了了,所以一點兒也沒客氣,把自己最近學會的那點兒手段全給使上了。
程立雪,早知道林振南這小子,沒準兒是個大流氓,但林振南邪乎起來,她也照樣頂不住啊!
那種感覺,有點兒不好描述,說真的,她都快羞死了,可又覺得好過癮,欲罷不能。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帶壞了,墮落了。
不過,林振南這小子,雖然玩兒心挺大,但是還是有分寸的。
啥事兒能幹,啥事兒不能幹,他心裡清楚得很,一直到最後,他也沒真刀真槍地狠狠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