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搖搖頭，“我在不在的，能管什麼用！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在你身邊保護你！”
秦瀾抬起頭來，“那有啥不能的，我給錢不就完了麼！”
“不行不行！”
林振南態度堅決，“我可不幹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且不說，你給不給得起工錢，我也不愛受那雷不是！”
秦瀾倒是也不覺得意外，點點頭，“那你幫我研究研究，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
林振南眨眨眼，“你現在有懷疑的物件麼？”
“倒是有兩個，我覺得有點兒像！”
她頓了頓，“一個，是我前老闆，說是老闆，其實也不完全是！算是我經紀人吧！以前我們簽過約，但是，前一陣子，我們解約了，算是不合作了！之前他們沒少從我身上榨油水兒，我解約的時候，還費了挺大勁呢！他們失去了我這麼一棵搖錢樹，肯定心裡不痛快！我聽人說，背地裡，那些人說過，要找人收拾我！至於這次是不是他們做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振南抿了抿嘴，“老闆是男的女的？”
“男的！”
秦瀾一撇嘴，“還追過我呢，我嫌他不正經，沒幹！”
林振南可不信，曖昧一笑，“真的假的？是沒幹，還是始亂終棄啊？”
“你看你，你說啥呢！”
秦瀾笑得合不攏嘴，“我以前有個男朋友，和他是朋友！就那麼的，跟他們簽約了！後來我男朋友分了以後，合同沒到期，就一直那麼掛著，他以前就喜歡我，只是不敢說！到後來我都要走了，我就更不可能跟他扯了！”
林振南琢磨琢磨，“你跟那個男的，有沒有事兒？”
秦瀾一愣，“啥意思？”
“就是，有沒有一起睡過覺？”
“誒，這麼私密的問題，你這麼問，合適麼？”
秦瀾白了他一眼。
顯然，這問題讓她有點兒不好意思。
林振南卻板起臉來，“你看你，我們這一行，其實，就像是給人看病一樣！你去醫院看病，大夫問你話，你一屁仨謊，能行麼？那病不帶能治好的！”
秦瀾琢磨琢磨，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不是不回答你，就是，有點兒沒法說！”
林振南一歪身子，“咋的呢？”
秦瀾還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摸摸頭髮，“當初那會兒，喝多了，差點兒就擦槍走火了！但是後來倒是沒成！這麼跟你說吧，親過嘴兒，摸過，別的，沒幹啥！”
林振南一挑眉，“那你倆為啥沒成呢？照理說，我覺得你倆能成啊！他長得醜？”
秦瀾搖搖頭，“長得不錯，也有錢，各方面條件都挺好的！”
林振南更好奇了，“那為啥沒成呢？”
秦瀾咯咯笑，“因為，他，他有點兒小！”
林振南眨眨眼，“小？什麼小？”
“嗤……”
秦瀾這次真不好意思了，“就是，我感覺，他那條件，差點兒，很難滿足我那種！我覺得是這樣的！就算我倆好上了，也長不了，人這一輩子，就這麼幾十年，誰也沒必要強行遷就誰！”
“這話倒是有道理！”
林振南點點頭，“那你覺得能是他麼？”
“我不太確定。”
秦瀾搖搖頭，“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回來就睡覺呢！大半夜的，正趴著迷糊呢，就感覺，迷迷糊糊的，有人摸我。我當時嚇一跳，當時就醒了，但是我醒了以後，你說奇怪不？我一下就發現我動不了了！”
林振南扭頭看看小妮子，想起小時候自己也遭遇過這種，當即又看看秦瀾，“鬼壓床唄？”
“是那種的！”
秦瀾小聲說，“鬼壓床我也聽說過啊，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但是，那感覺，也太奇怪了！我要不能動，我還不那麼害怕，最害怕的，是我感覺，有人摸我！那種感覺可真了！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第一時間，我就覺得，我可能是遇上壞人了！但我動不了啊！連說話都說不出來，這時候，憑感覺，我就感覺，有個人，鑽我被窩兒裡了，然後，然後……”
秦瀾胸口起伏，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然後，就趴在我身上了！”
林振南聽得可來勁兒了，眨眨眼，“他，他進去沒有？”
秦瀾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林振南眼珠亂轉，“那人什麼樣兒？能感覺出來麼？高矮胖瘦啥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