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一直覺得,有些人好像有點兒大病,老覺得別人好像欠他們一樣。
動不動,就把他們當成和尚老道之類的,以為,他們為修功德才出手幫過渡劫。
可那些外行不知道的是,這鬼門鬼術,雖與道法同根同源,但是路數卻迥然不同。
鬼術,以力證道,不修功德,這就跟那些山裡的仙家同樣都在山裡修行,但有的出馬,有的不出馬一樣,道不同,自然風格迥異。
小妮子當然知道林振南的心性了,看他這麼說,就在那咯咯笑,他既不想勸他,也不想拱火兒,見林振南將被子挑起一角兒,直接鑽進被窩窩跟他膩乎去了。
別看她嘴上瞧不上林振南,但那純純是嘴硬,私底下,人家倆人兒好得不得了。
要說林振南這小子,也是有點兒東西,不說別的,哄小妮子正經有一手兒的。
雖然小妮子極其敏感,而且,羞得厲害,但架不住他軟磨硬泡啊,到底,還是被林振南嬉皮笑臉地採了些“仙藥”。
她對林振南這臭傢伙幾乎沒什麼免疫力的,一次就被採了好多好多。
林振南還想趁機再進一步,徹底把她辦踏實了。
可小妮子都快羞死了,死活不讓了,到最後,還是用小手手好好地獎勵了他一次才算糊弄過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振南閉上眼睛暗行法門,將小妮子那裡攝來的“元陰之氣”盡數煉化。
這不行功還好,功法催動之下,直感覺,涓涓細流,浸潤身心,遠比那些靈丹妙藥還要厲害些。
他微微側身,摩挲摩挲她,小聲說道,“唉,難怪那些術士都想得到你呢,誰要是得了你,修行路上,得少吃多少苦啊!”
小妮子半睡半醒,聽了這話,頂著個紅撲撲的小臉兒兀自抿嘴直笑,她沒說話,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往林振南的懷裡拱了拱,像個小貓兒似的,乖巧極了。
他倆在房間裡你儂我儂的時候,村子那邊兒,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到第二天中午,林振南起來的時候,一開啟手機已經來了好幾個電話了,林振南都沒搭理,伸了個懶腰,起身,搞了點飯,這會兒沒到下午兩點呢,外面呼啦啦啦來了好些人,林振南穿著睡衣過去一看,為首的一個,正是之前端著茶杯說他有病那個中年警察。
那人穿著制服,跟林振南敬禮,態度像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小兄弟,小兄弟,還認識我吧?”
林振南把手揣進睡衣裡,在身上搓搓,故作不認識,“你誰啊?”
那中年警察一愣,緊跟著,咧嘴笑了,“嘿嘿,還能是誰啊?我啊!昨天,在村委會,咱們見過的,你忘了?”
“哦,想起來了!”
林振南點點頭,“跑我家門口兒幹啥來了?”
“嘿嘿!那個,昨天晚上,村裡出事了!我有個同事在醫院呢!現在傷得不輕!那邊兒的人跟我說,這情況不好弄,只能找你幫幫忙!小兄弟,嗯,嗯,你能不能,高高手,陪我們走一趟?”
那人點頭哈腰地,明顯放低了姿態。
林振南卻冷冷一笑,學著他昨天的樣子一撇嘴,“有病吧?我這兒忙著呢,可沒時間跟你扯淡!”
他一擺手,示意對方趕緊走,那人尷尬極了,卻沒辦法。
正此時,郝大爺和孫婆婆也都下了車,跑了過來,郝大爺說,“小林子,那姑娘現在挺嚴重的,有生命危險!現在別人治不了了,只能你來!你幫幫忙吧!”
林振南斜睨著他,“我欠她的?”
孫婆婆一看情況不對,也連忙過來了,“小林子,你就去一趟吧!那姑娘是個好人!”
“是啊,是啊!”
中年警察一咧嘴,噗通一下,給林振南跪下了,“求求你了,救救她吧!我們已經沒了兩個同事了,再沒一個,我,我,我怕是,如何都擔待不起了!”
林振南揹著手過來,扶著欄杆看他,“昨天那會兒,我提醒過你沒有?”
那老警察吭吭嗤嗤,“提醒了,提醒了!可當時,我,我沒當回事兒!我的錯!我的錯!”
他還真挺會,對著自己臉蛋子左右開弓,狠狠打了兩個大嘴巴,“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白長了一對眼珠子!但是,我那徒弟,她是無辜的啊!求求了,求先生,救命!”
對方說完,跪在地上給林振南直磕頭。
林振南卻撇著嘴很不屑的樣子,似乎,沒想答應。
這時候,劉曼春分開眾人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