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看她那表情，大概就明白了，他揹著手，走上前，“小富婆找鴨子，是不是？”
小妮子可勁兒點點頭。
林振南不意外，但還是直撇嘴，“不是，你小玩意兒對那事兒咋那麼好奇呢？咋的，你也想找幾個？”
小妮子此時已經鑽進被窩兒裡，只露半張臉出來，齜牙小白牙笑嘻嘻地說，“哪有！不是我要打聽的，是她非要給我講的！”
林振南倒是覺得有這可能，他確信劉曼春能幹出這種事情來，於是點點頭，坐在一邊兒，把外套脫了，嘴裡還說呢，“你以後少跟劉曼春玩兒！跟她混一起，早晚都給你帶壞了！”
小妮子點點頭，隨後，湊過來撲閃著大眼睛問他，“劉曼春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麼？現在，還有女的找男的，還給錢？”
林振南伸了個懶腰往床頭一躺，拿起手機翻了翻，漫不經心地說，“那還用問麼，肯定有啊！”
小妮子一歪腦袋，很不理解的樣子，“那，那圖什麼呢？”
顯然，這妮子雖然早已經化成人形，但本質上，還是大妖。
妖跟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尤其是在觀念這塊兒。
在她看來，一個人跟另一個人在一起，是很單純的事情，說白了，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各奔東西，還哪有搞得像買賣似的，還得給錢陪玩兒的呢？
林振南多聰明啊，看出她的疑惑，當即把嘴一撇，一邊擺弄手機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這人啊，跟妖不一樣，很複雜的！你現在不懂，以後就懂了！像一般的平頭百姓倒還好說！像那種特別有錢的就不一樣了！人一單有了錢，慾望就會被無限放大，常人幹不了的，他都想試試！像這種的，我跟我爺爺出去辦事兒的時候，就見過一些！”
林振南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很感慨的事情似的，放下手機看著天花板的吊燈，“這麼說吧，那些人，一個個，玩兒的可花了！有些事情，要不是親眼所見，即便說出來，也以為我是編故事呢，沒人信！”
小妮子聽得挺來勁兒，立即湊過來，“那你說呀！那你說呀！你說說，他們都是怎麼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