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啥了?哼!”
林振南手擋在嘴邊,鬼鬼祟祟地說道,“看見,那女的和她閨蜜,倆人光著身子,正在裡面兒玩大狗呢!”
“啊?”
小妮子瞪著大眼睛,目瞪口呆,“大狗?啥樣的大狗?”
“嘿,其實,那不是狗,不過看起來,就跟狗差不多!那是一種異獸,很少見的!據野史記載,說此物非常難得,在古代,屬於是那種專門供給為貴婦消遣用的瑞獸!它吧,看起來,長得就像是那種抓兔子那種細犬,但是有點兒不能描述的特別之處!但是那些人不認識啊,那富商一看,好嘛!你特麼跑這會所兒玩男人也就罷了,你特麼,玩大狗來了?他當時就怒了,幾個人衝上去,就把那個狗給打死了!結果你猜怎麼著?老闆聽說以後,炸毛了,說這狗,是他們那兒的鎮店之寶,就這狗,喝紅酒吃牛肉,會所三十多個男模兒加一起沒它一個掙得多!後來為這事兒,那富商賠人家老了錢了!”
林振南撇著嘴,繼續玩手機,一邊玩一邊說,“人老闆的說法,說那是他們花重金找來的財神爺,那收費,都可貴了!”
小妮子聽得小臉兒紅撲撲地,“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覺得,那樣的,也是少數兒!”
“嗯,或許吧!”
林振南抿了抿嘴,“我說的,就是個例子!像這路事情我見過不少呢!正因為我聽說過一些,見到過一些,所以啊,我覺得吧,男女之事,也就那麼回事兒!你看在一塊兒的時候,你儂我儂的,黏黏糊糊的,可背地裡呢?穿上褲子就誰也不認識誰的大有人在!”
小妮子一聽這話,作嫌棄模樣,揶揄道,“喲,這話說的,你好像,挺懂啊!”
林振南笑眯眯地,“這玩意兒怎麼說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人跟人,也不一樣!就比如說,嗯,就比如說,像什麼劉曼春啊,什麼秦瀾啊,什麼姜蜜啊,這些!這些女人對我來說,就無足輕重,要是能讓我稀罕稀罕,也是極好的,可不讓我稀罕呢,也無求所謂!但是要是我家大寶兒就不一樣了!誰敢跟我搶我家大寶兒,我就弄死他!”
說這話的時候,林振南惡狠狠地,像是真要宰人似的,然後還跟小妮子眨眨眼。
小妮子明知道他就是耍寶,故意跟她說好聽的哄她開心,但還是被說的心裡挺美,當時身子微扭,笑得小嘴兒都合不攏了,“哼!你就,你就胡扯吧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人家就會被你哄到手!我才不傻呢!”
“呀!看你說的!你我還用哄啊?你本來就是我的嘛!”
林振南挑起一邊的眉毛,騰出一隻手,摩挲摩挲她,“說真的,每次,我看到你的時候,跟看到別的女人的時候,感覺都不太一樣!”
小妮子好奇臉,“怎麼不一樣?”
“咋說呢!”
林振南吧嗒吧嗒嘴,“我看到別的女人吧,但凡有點姿色的,我都忍不住,想欺負欺負她們!但是,跟你呢,就不同樂!我每次見到你,我都感覺,你像一個人!”
小妮子微微擰著眉毛,滿臉疑惑,“像誰啊?”
“像我閨女!”
“誒呀!”
小妮子還聽得認真,豈料,林振南是拐著彎兒地佔便宜呢!
她氣得齜牙咧嘴地撲過去,看那架勢,像是要跟這狗賊拼了!
再看林振南,嘎嘎直笑,開心極了。
不過林振南倒也沒撒謊,他跟小妮子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很長,但是,那種感覺,卻真不一樣。
他有一種感覺,感覺,這妮子和他,與其說是像夫妻,其實更像親人,像玩伴,每天在一起打打鬧鬧的,也是沒點兒正經的。
玩玩鬧鬧,天也晚了,晚上沒什麼事兒,摟著小妮子倆人兒膩乎了一會兒,就睡覺了,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林振南閒著也是閒著,就帶著小妮子回去趕了個早市,一起去吃油餅,喝羊湯,開開心心地買了好些牛羊肉,排骨什麼的。
等購物完畢,看時間差不多是九點多了,林振南就放小妮子找劉曼春玩兒去了,隨後,自己帶著小皮子一起回村子裡去找了一下隔壁村兒的郝大爺。
這郝大爺,是十里八鄉有名的黑先生,跟爺爺關係很好,今年,也快六十了。
話說東北有“三出”,“出馬,出黑,出道”,這三家,各有所長,也各有各的手段,一般來說,都有自己擅長的那一塊兒,出馬的就像是孫婆婆那種,主要背靠仙家問事。
而出黑這一路,其實就是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