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亞洲進了屋,關上房門,盧萍就從一旁躥了出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片刻才分開,黃亞洲說道:“他怎麼說?”
盧萍搖搖頭:“他也沒辦法,鑰匙好像在那個姓梅的警察手上,不過可以肯定,警察也沒有找到那個保險箱。”
黃亞洲皺起了眉頭:“也就是說之前我們費氣費力從那個姓範的手裡拿到的鑰匙是假的?”
盧萍苦笑:“而且這個姓範的一直在暗中調查,據說還得到了警方的暗中支援。只不過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在橋城,應該是去了滇南。”
黃亞洲眯縫著眼睛:“滇南前些日子才出了事,江長河掛掉了,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是嶽池乾的,現在看來或許和這個姓範的有關係。”
“他說他會設法拿到姓梅的手上的鑰匙,讓我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現在警方盯你盯得很緊,警方那邊應該已經嗅到味兒了,你和我都是他們重點關注的物件。”
“那又怎麼樣,只要他們拿不出證據來我們就不用怕他們。”
“亞洲,要不然我們走吧!”
“走?去哪?”
“去哪都行,但必須是國外,老實說,這些年我們賺的錢已經不少了,犯不著再呆在國內整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黃亞洲看著自己的這個女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話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之前自己不是沒有提出過離開,可是當時她卻是一口拒絕了。
而此刻,她竟然主動了提出要和自己到國外去。
“我想再做兩票大的,你不是不知道嶽池已經答應了我的合作條件,三七開呢,再做兩票大的之後我們馬上離開。”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激動,彷彿大把的鈔票在向他招手。
盧萍嘆了口氣,她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說不定因為這兩票大的他們都會被搭進去。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在害怕什麼?他不是很能耐嗎?放心吧,在茶城沒有人敢動我們,就連警察也不能,凡是和我們對著幹的警察現在都已經沒了這樣的能力。”
對於那個人的本事他還是很佩服的,只是遺憾的是他卻沒有見過那個人的真面目。
“他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好奇地問道。
盧萍搖搖頭,她也沒有見到那個人,那個人很神秘,盧萍懷疑他就是警方的人。
“為這樣的一個人做事我的心裡真的沒有底。”盧萍說。
“管他的,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出什麼事,那樣只要我們自己小心謹慎一點也出不了事。”
盧萍看了他一眼,他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那個人是很謹慎的,從來就沒有露出過廬山真面目,這種人就像是影子一樣,不,他甚至是空氣,誰都不知道他在哪兒,他是誰,但偏偏他又像是無處不在。
黃亞洲突然轉了話題:“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為白舒說話?你不會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吧?”一想到白舒那陰柔帥氣的樣子黃亞洲的心裡就不舒服。
聽他說這話的時候盧萍笑了,這個男人在吃醋,他吃醋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
她說道:“你說呢?”
黃亞洲冷哼一聲:“依著我的脾氣一定要廢了他,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雖然他和張琳已經在一起了,可是他的心裡喜歡的人卻是你。”
“那又怎樣?亞洲,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我的心裡只有你,至於說我為什麼要替那小子說話,咱們這不也正是用人之際嗎?他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做事情也冷靜,是一把好手。”
“可你想過沒有,這個人有問題,你以為真是張琳在做怪嗎?如果不是他張琳也不會揹著我。”
這是黃亞洲最為心梗的事情。
他早就看得出來了張琳對那小子是用了真心的。
“好了,他的事情我來解決,ok?”盧萍自己覺得是能夠吃定白舒的。
她卻不知道,這些天來白舒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
黃亞洲沒有再說什麼,一把抱起了盧萍進了房間。
這個夜晚,白舒在床上輾轉反側,他在想著自己的將來該怎麼辦?
他已經感覺到了,黃亞洲根本就已經放棄了自己。
從張琳出事到現在他一共接到了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是去幫黃亞洲解決掉那個殺手。
白舒太清楚不過了,那個殺手有多麼厲害。
如果不是自己機智的話,硬碰硬,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