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衛東笑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竟然讓他在這兒見到了白舒。
白舒也看到了邢衛東,他怎麼也來到西山了?還進了寺廟。
邢衛東當然不可能是來燒香拜佛的,難道他是衝著自己來的?
白舒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邢警官,好巧,居然在這兒遇見了。”
邢衛東點點頭:“真的好巧,要不是在外面看到你那輛耀眼的寶馬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到這寺裡來燒香拜佛呢,對了,那司機是誰啊?”
白舒苦笑,他這些天竟然把邢衛東給忘記了,這幾天邢衛東肯定沒少到處找他吧?
他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開自己的車子上山呢?
不過還真是趕巧了,這都讓邢衛東給撞上。
邢衛東的目光望向了嘟嘟,他感覺這個女孩很面善,應該是在哪兒見過。
很快他就在腦海中搜尋到了,是嘟嘟,那個疑似被綁架了的嶽池的女兒。
不過看她和白舒這樣子哪裡像被綁架的樣子?
嘟嘟與馮子奇的事情他是有耳聞的,他還知道嘟嘟接觸過申飛,這些作為重要的情況專案組的人大都清楚。
“這位是?”邢衛東並沒有點破,而是問了一句。
白舒說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從滇南來,姓岳。”
白舒到現在都不知道嘟嘟的起名,他一直稱呼她嶽小姐。
嘟嘟看出來了,白舒應該一直都被這個邢警官給盯著,她笑著說道:“叫我嘟嘟吧,朋友們都這麼叫我,對了,我聽他叫你警官,你也是橋城市局的?”
邢衛東點了點頭。
嘟嘟說道:“我在你們市局還有兩個朋友呢,你應該都認識。”
邢衛東問道:“你和嶽池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父親。”
“這樣啊,之前嶽先生說他的女兒讓人給綁架了,希望我們警方能夠儘快找到他的女兒。”邢衛東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白舒,白舒則是一臉無辜地望向嘟嘟。
他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讓嘟嘟自己解釋了,看這樣子邢衛東一定懷疑自己綁架了嘟嘟。
不過事實確實是這樣,嘟嘟是被綁架了,只不過卻不是自己乾的,自己只是替人背了鍋。
“綁架?沒有的事,我只是和我爸嘔氣呢!他怎麼能這樣呢。”嘟嘟的臉上帶著幾分氣憤,好像真是嶽池在作怪一般。
邢衛東咳了兩聲:“嶽小姐,能跟我去一趟局裡嗎?不管怎麼說,我們總是要給嶽先生一個交代的。”
嘟嘟點點頭:“當然可以。”
邢衛東又望向白舒:“白總,你也一起吧?”
白舒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反正他並不是第一次進局子,在那兒他與邢衛東不知道已經交過幾次手了。
出了寺廟,邢衛東看看白舒的車,然後問道:“你們還是坐我的車吧。”
邢衛東並不是一個人,跟他一道的還有一個年輕警察,三人上了車,邢衛東只說了一聲回局裡,年輕警察就發動了車子。
那輛寶馬車上,跟著白舒來的那傢伙看到了這一幕。
雖然邢衛東他們並沒有穿警服,但他的眼尖,看到了車後窗那兒放著的一頂帽子,制式警帽,完了,白總他們被警察給帶走了。
他打電話給白舒,白舒的手機關機了。
他直接把電話打到了黃亞洲那兒。
黃亞洲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這個白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黃亞洲氣極了。
那年輕人問道:“黃總,這下怎麼辦?要跟著去嗎?”
“廢話,當然要跟著去了,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
黃亞洲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的心裡有一股子無名火,這嘟嘟要是說出了實情的話那麼自己該怎麼向那個人交代?自己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不過他的心裡也有些埋怨那個人,為什麼非得讓嘟嘟自由行動?就關在那宅子裡不就完了,這下好了,警察找到了嘟嘟,很快嶽池就會來把人給帶走了。
如果只是雙鳳的話他還敢出手應對,但嶽池是那個人選擇好的合作伙伴,他能把嶽池怎麼著?而且嶽池也是個有手段的人,真撕破臉的話那麼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那不是等於把警察給招來了嗎?
盧萍見他這個樣子,盧萍笑了。
“你笑什麼,都火燒眉毛了!”
盧萍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