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輕輕地開啟房門,小心地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然後才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電梯口。
就在他準備進電梯的時候那扇門突然就開啟了。
二鳳走了出來,她輕輕地帶上門,想來她也是不想驚醒大鳳,大鳳平時睡得早,只要沒事她都會早睡,這是她養成的習慣。
“喲,這大晚上的準備去哪啊?”
白舒的臉沉了下來:“你監視我?”
二鳳嘆了口氣:“我哪是監視你啊,只是睡不著,想出來溜溜,正好,既然你也睡不著我們就一起出去走走吧。”
白舒的心裡很是狐疑,他還真不相信這是巧合。
不過二鳳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夠說什麼?只是他肯定是不能答應二鳳的,他約好了邢衛東,他不能爽約。
如何擺脫二鳳就成了一件讓他頭疼的事情。
二鳳穿著一條菸灰色的長裙,只露出了足踝和那雙精緻的高跟涼鞋。
長裙的胸開得很低,白舒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
二鳳笑道:“好看麼?”
白舒嚥了下口水,尷尬地笑笑。
“要不我們到你的屋裡去談談人生或是理想?”二鳳說道。
白舒心裡暗叫要命,二鳳原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賠錢的主兒,這會這嫵媚的樣子差一點讓白舒就按捺不住了。白舒並不是什麼聖人,就算真是聖人也都說了,食色性也。
只是白舒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好看,但卻碰不得。
她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且她的刺有毒,真要被她紮了那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弄好不命都沒了。
“我習慣一個人了。”白舒說。
他這是在拒絕,二鳳微微一怔,她還真沒想到白舒會對自己的誘惑無動於衷。
她上前挽著白舒的胳膊,這讓白舒有些不自然,白天的時候盧萍也是這樣挽著自己,她們的身子貼著自己的時候他免不得會有些意馬心猿。
“你該不會是去見那個狐狸精吧?”二鳳湊到了他的耳朵輕聲問道,他感覺到了二鳳的嘴裡噴出的熱氣,他甚至還能夠聞到二鳳嘴裡發出的如蘭香的味道,那味道很好聞,更讓人意亂情迷。
白舒深吸了口氣:“怎麼會呢?二鳳姐,你就饒了我吧,我這就回屋睡覺。”
二鳳卻是不依:“現在知道要回屋睡覺了?晚了,走吧,陪姐去喝兩杯,你要有本事把姐給灌醉了那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
鳳眼輕揚,極盡誘惑。
特別是她這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一語雙關,怎麼不讓人想入非非。
白舒心一橫,既然二鳳這樣他也就只能配合一下了,他倒是要看看二鳳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現出來的這般放浪,他的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這可是你說的,我們這就找個地方,我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二鳳的心裡一驚,她沒想到白舒還真敢,她起初有些想要掙扎開,但想想自己若是掙開了那麼不就露餡了,白舒說不得這象泥鰍一樣的給溜走了。
心裡有氣,可她的臉上卻帶著笑容:“說好了,今晚不醉不歸。”
咖啡吧裡邢衛東慢慢地品著咖啡,手裡是從架子上拿的一份雜誌,一邊看雜誌一邊看錶,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邢衛東有一種預感,白舒今晚不會來了。
但他並沒有氣惱,他知道白舒不是那種容易爽約的人,估計是他臨時遇到了什麼事兒。
邢衛東想到了和白舒住在同一棟公寓裡的雙鳳,白舒提起過雙鳳估計就是故意在那兒監視他的,要完全地取得嶽池的信任白舒首先要過的自然就是雙鳳的這一關。
邢衛東不禁又有些擔心起來,白舒不會有事吧?
他沒有給白舒打電話或是發資訊,越是這樣的情況就越是要沉住氣,這種時候若是和白舒聯絡反而是害了他,等危機度過之後白舒一定會主動和自己聯絡的。
“先生,您還需要點什麼嗎?”服務員上前來輕聲問道。
邢衛東愣了一下,抬頭看看服務員,服務員帶著職業的微笑:“先生,再過半小時我們就打烊了,我們的師傅會提前半小時收工,如果您還需要什麼的話現在還可以點。”
邢衛東這才明白過來,他笑著說道:“謝謝,不需要了,我喝了這杯就走。”
服務員很歉意地躬了下身子,然後轉身離開。
喝完了咖啡,邢衛東走出咖啡吧,起風了,微微地有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