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幾個帶著醉意,打扮得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已經追到了馮子奇他們的面前,一個男子噴著酒氣,望著女孩說道。
他旁邊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上前半步看著女孩:“能被我們森哥看上是你的福氣,乖乖跟我們走,只要你把森哥陪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著作勢就要去拉女孩,馮子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喲,哪個女人的褲帶沒紮緊把你給漏了出來?”
帶著濃濃酒氣的那個男人斜了馮子奇一眼,嘴裡不乾不淨。
馮子奇輕輕一推,將那瘦猴給推到了一邊,冷冷地對那男人說道:“人家小姑娘不樂意你們又何必勉強呢?想樂呵自己花點錢也能買到。”
男人笑了:“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吧?怪不得呢,森哥的事你們也敢管,行,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
他一揮手,他身旁的五、六個人就把馮子奇三人圍在了中間。
那瘦猴剛才讓馮子奇抓住了手腕心裡很是不爽,一拳就向著馮子奇的面門打去,只是他平日裡應該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那一拳在馮子奇的眼中看著便是輕飄飄的。
馮子奇抬腳猛地踢向了他的小腹,他被踢出了差不多一米開外。
另外幾個人也動手了。
柳海把女孩拉到了一旁,馮子奇有過交代,他的任務就是保證女孩的安全,他相信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是馮子奇的對手,要知道馮子奇可是全省連續兩屆系統內部大比武時的散打冠軍,以馮子奇的本事就是參加專業的散打比賽至少也能夠擠進全省前三名。
而且馮子奇練的不是花架子,那是經過了無數次實戰的。
女孩的眼裡放光,當她看到馮子奇沒兩下就又打翻了一個混混時,她的眼神裡就開始露出了一種崇拜的意味。
她覺得突然出現的馮子奇就是她的那個駕著七色雲彩的他!
“啊!”
“哎喲!”
聽到數聲慘叫,然後那男人帶著的五、六個混混全都躺在了地上。
馮子奇看著那男人:“森哥是吧?你不是想讓我看你的能耐嗎?輪到你了,來吧。”
馮子奇的語氣很是平淡,那森哥的臉上卻帶了幾分驚恐,看來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這森哥在道上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無非是仗著家裡有點錢平日裡交了些道上的朋友而已。人家給的不是他的面子,是錢的面子。
當然,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也捨得花錢,所以倒是有很多混混與他相熟,經常是他出錢,人家就幫他出力。
“你等著!”森哥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叫人。
“爸,我被人欺侮了,在滾石。”這時就聽到了女孩的聲音。
馮子奇苦笑一下,這姑娘也有意思,惹上了道上的混混居然給她爸打電話,還不尋思著趕緊跑,他有些擔心真讓這森哥叫來了幫手自己是不是還能夠槓得住。
“馮哥,要不我們報警吧!”柳海說。
森哥聽他們說要報警也愣了一下,馮子奇卻是搖搖頭:“沒事,沒必要報警。”
馮子奇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念頭,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機會,這兒可是江長河的地盤,自己不是正愁沒機會接觸江長河嗎?只要事情鬧大了肯定就會驚動了江長河,江長河若是出現,聽到自己是橋城口音說不定他會出頭管這事兒。
當然,也許江長河會置之不理,但無論如何都值得自己賭上一賭。
森哥又聽到馮子奇不讓柳海報警他鬆了口氣,老實說他也不想招惹警察,真要是報警了,自己鐵定也會被自己的父親給狠克一頓。
他打電話叫人,掛了電話他冷笑著對馮子奇說道:“有本事你們就給我等著。”
馮子奇還沒說話那女孩說仰起頭說道:“等著就等著。”
見女孩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馮子奇也暗暗稱奇,這女孩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看這女孩也挺機靈的,她敢打這個電話給她父親說明她相信她父親一定能夠擺平了這件事情。
“喂,謝謝你了!”女孩望著馮子奇,臉上露出幾分羞澀。
馮子奇笑笑:“舉手之勞。”
他並不全是為了這女孩,否則他肯定會趁著這兒的功夫帶著女孩跑了。
他有些好奇,都打成了這樣夜總會的保安都沒有露面,看來這種事情他們應該是司空見慣了。
“我叫嘟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