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說不定也會以為張琳真是在萬達門口上車的那個女人。
“現在好了,我們失去了一次找到盧萍的機會。”梅映雪覺得無緣的遺憾。
凌力倒是很樂觀的:“那有什麼,機會還會有的,再說了,這也說明我們對黃亞洲的懷疑沒有錯,小雪,你去查一查這個張琳的底細,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梅映雪點點頭,現在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範誠站在窗前抽菸,從這兒可以看到整個桃溪園小區,小區裡很熱鬧,特別是那些小孩,他們在玩著遊戲,而一些大人則是在小區裡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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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離開這兒了,從內心來說他是很不捨的,最主要的是他覺得自己還沒能夠為自己洗脫嫌疑,這個時候走總是讓人感覺怪怪的。
畏罪潛逃這個詞浮現在他的腦海,看來接下來自己很可能就是在亡命天涯了。
範誠笑了,可他的臉上卻寫滿了苦澀。
“砰砰!”敲門聲響起,範誠站起來走到了門邊,他並沒有馬上開門,先是從貓眼裡看了一眼。
他沒想到來的人是謝婉萍。
開啟門,他看著這個女人:“你怎麼來了?”
女人的目光中帶著幾許的溫柔,這在她而言可以說是很少有的,一直以來她給人的感覺都是強勢且潑辣。
“怎麼,我不能來嗎?”謝婉萍反問。
範誠把她請進了屋,為她倒了一杯茶。
“是梅映雪告訴你我住在這的吧?”範誠問道。
謝婉萍點點頭:“是的,她告訴我明天你會離開橋城,她讓我來看看你。”
範誠有些不明白梅映雪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沒有說話,兩個人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
大概有幾分鐘的時間,謝婉萍才開口問道:“還要回來嗎?”
範誠一愣,隨即點點頭:“要回來,當然要回來。”
“希望你回來的時候一切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謝婉萍說罷嘆了口氣,她知道範誠一身的麻煩,他這是去解決麻煩的。
範誠笑了:“當然,會過去的。”
“在外面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該吃吃,該喝喝,該睡就睡,注意安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這些話說出來謝婉萍自己都吃了一驚,這不像是妻子在叮囑遠行的丈夫嗎?想到這兒她的臉微微一紅。
範誠只是點點頭,他也覺得這樣的對話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如何接話。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謝婉萍坐了一會就站起來說道:“我走了。”
她沒等範誠做出反應就走到了門口,開啟門時她突然又說了一句:“回來記得來看我,我等你。”
門關上了。
只剩下來不及反應的範誠,他哪裡會不知道謝婉萍的心思,他嘆了口氣,對於未來他不敢去想,他深知這次他要面對的都是些什麼樣的犯罪分子,稍有不慎的話自己恐怕就真的回不來了。
對於謝婉萍他是心懷感激的,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這個女人幫了他很多,而且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死去的妻子的影子。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如果她還在,自己這回碰到這樣大的一道坎她肯定也會堅定地站在自己的一邊,陪自己一同度過。
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從前的事情,如果時光能夠回頭的話自己一定會選擇多陪在妻子的身邊,一定會陪著她走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
一滴淚從範誠的眼中掉落。
範誠大口地吸著煙,他努力地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被煙給嗆著,大聲地咳了起來,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摁滅,整個人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滿腦子裡都是那些曾經的過往。
天漸漸地亮了,一輛藍色的麵包車停在了桃溪園小區的門口,範誠提前一個小包上了車。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看上去很精神,身上散發著一種軍人的氣息。
年輕人待他上了車後也不說話,發動車子離開了市區直接上了高速。
範誠點上一支菸,看著車窗外飛逝的風景,然後說道:“你是軍人?”
年輕人說道:“曾經是,昨天才到市局報到。”
範誠笑了:“哦?你分在哪個部門?”
“督察室。”年輕人說話的時候挺了挺胸。
範誠又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督察室的範主任,莫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