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將她讓進屋裡。
“他要走了。”梅映雪說。
夏碧君點點頭:“我知道。”
“他沒有告訴你他要去哪嗎?”梅映雪問道,她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夏碧君那張美麗的臉。
“你到底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夏碧君對於梅映雪這種詢問式的交流方式很是不滿。
梅映雪說道:“他要去滇南,你應該很清楚他現在的狀況,雖然通緝令只是橋城發的,但已經上了網,他現在是網路追逃的物件,而且還是重點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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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碧君沒有說話,目光卻深邃了許多。
她明白梅映雪的意思,如果是在橋城,有著大家的幫助他還能夠躲過一時,但去了滇南人生地不熟的,他就得時時刻刻都得小心躲避警方,一不小心他就會被抓住。
夏碧君喝了口茶:“這是他的選擇,我也沒有辦法。他的脾氣我想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就是頭牛,倔牛,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梅映雪輕輕嘆息,夏碧君這個比喻還真是貼切,範誠就是這麼一個人,也正是這樣範誠這個人的身上才會具備某一種魔力。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夏碧君當然不相信梅映雪來找自己就只是告訴自己範誠要走的訊息,她應該是對自己有所求。
梅映雪抿了抿嘴:“我想你也去滇南。”
夏碧君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他需要幫助,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梅映雪說。
夏碧君問道:“為什麼是我,你自己為什麼不去?”
“你知道的,我不能去,我是警察,去了只會壞事,你不一樣。”
夏碧君笑了:“你還真敢想啊,對於他我做的已經夠多了,你不會不知道我一直都很討厭他吧?現在倒好,你讓我放下手上的工作跑到滇南去,就為了他?梅映雪,我可是大律師,你可知道我的收入可是按小時計算的。”
夏碧君雖然這話說得有些誇張,可梅映雪卻知道夏碧君確實很厲害,否則她也不可能住著豪宅,開著名車了。
“這世上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比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夏碧君,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在乎他,他出了事你比任何人都緊張。”
“你胡說!”夏碧君一下子被人說中了心事,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梅映雪笑了:“我們都是女人,女人在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敏銳的,其實在他出事之後我還沒有來找你之前你就已經開始關注他的案子了,我說得沒錯吧?你一直在以你自己的方式幫他,可是你卻不願意讓他知道。”
夏碧君手裡把玩著茶杯,眼睛看著杯裡的茶葉,彷彿那些不是茶葉而是盛開的花一般對她有著無窮的魔力。
梅映雪又道:“其實這很正常,雖然他是你的姐夫,可是你的姐姐已經開了,這個時候你:()頭號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