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難,做一個與狼共舞的女人就更難了。
墨雨晴當然知道江長河對自己的那點心思,也正是因為把住了這個脈,所以她在很多事情上才能夠佔據主動權。
但她是不可能讓江長河得逞的,她打心眼裡看不起江長河,骨子裡對他更是厭惡。
她痛恨一切販毒吸毒的人。
“這麼說你是不讓我走嘍?”墨雨晴冷冷地說。
江長河嘆了口氣:“雨晴,咱能不能好好說話?”
墨雨晴又道:“是不是我真的要走的話你連我也要殺?”
江長河抿著嘴,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就這般的倔強。
不過他就喜歡墨雨晴這樣的性格,要是什麼事情都唯唯喏喏的話他反而覺得無趣。
“怎麼說話的,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好吧,既然這樣那麼我答應你,以後公司的事情我都不會瞞著你,什麼都告訴你,成了吧?”
這當然是墨雨晴想達到的效果,但她並不幼稚,江長河說什麼就信什麼。
她掄眼:“真的?”
“真的。”江長河坐到了她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雨晴,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麼的難受嗎?明明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卻是摸不得,碰不得,雨晴,我是真心喜歡你,不,我可以拍著胸脯說,我是愛你的,這些年守著一個滾石夜總會,但我江長河卻從來沒對任何的女人多看一眼,那都是因為你呀!”
江長河說得動情,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
墨雨晴的心裡很是厭惡,可是她卻並沒有掙開江長河的那隻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知道自己不能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既然已經決定用這樣的方式復仇那就一定會有些犧牲的。
不過她仍舊沒有給江長河好臉色:“這事情以後再說,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自己說的那樣。”
說罷,她呶了呶嘴,那意思是讓江長河坐到對面去。
江長河雖然心裡早就已經長了毛,可還是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
這麼多年他都忍了,不妨再多忍些日子。
但他相信,遲早有一天墨雨晴會成為他的女人。
這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一個女人有野心不是壞事,只要她有野心那麼她就知道該付出什麼才能夠得到什麼。
“這次你打算怎麼辦?”墨雨晴問道。
江長河皺起了眉頭,說起下壩村的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總不能自己跳出來說那東西不是他的吧,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可他的心裡很清楚,從現在起自己就會成為警方重點關注的物件,若再要出貨的話還真得小心了。
“你有什麼法子應對這場危機?”
江長河問墨雨晴,希望這個女諸葛能夠給自己出個點子。
“警方在找董一驃的小弟,想透過董一驃的小弟來查出毒品的來源。”墨雨晴說到這兒便停了下來,江長河的眼睛一亮:“你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墨雨晴沒有回答,而是自顧喝起了茶。
江長河沉默了,墨雨晴還真給自己開啟了一個思路。
“我明白了,我讓董一驃的小弟站出來說一切都是董一驃做的,讓董一驃將這個鍋背實嘍,這樣我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墨雨晴這才說道:“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還是得找到那個在你背後打黑槍的人,不把這個人揪出來你會一直這樣寢食難安。”
夏碧君告訴過墨雨晴,之所以他們一直按兵不動沒有抓董一驃,沒有碰江長河就是因為警方想查出隱藏著的另一股勢力,警方不想替他人做嫁衣。
此刻墨雨晴提出這樣的意見來就是想讓江長河自己去把另一股勢力給找出來,這也算是一種借力打力。而且由江長河自己來查比警方查就更有優勢,對於道上的人來說他們對自己敵人的預判甚至會比警方還要準確。
“我們的生意一向很隱蔽,就連道上的人知道的都不多,也就是那麼有限的幾個人。要說誰會對我下這樣的黑手估計也就是那麼一、兩個競爭的對手,只是他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把事情弄大了將他們也裝進來嗎?我江長河不好過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會是誰?”
江長河想了想說道:“嶽池的嫌疑最大,只不過嶽池卻沒有這麼做的理由,除非他在橋城那邊已經鋪好了路。你也知道,我們一直做的就是橋城的那條線,我只管從把貨從外面弄來,再經春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