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馮子奇打了一個噴嚏,他輕聲嘀咕:“誰在後面說我的壞話。”
他卻沒想到,此刻遠在滇南的嶽池正與駱駝在談及自己。
他更不會想到,他最害怕的那個女孩將到橋城來找他。
胡曉遞給他一瓶礦泉水:“是不是空調開得太冷了?在車上睡感冒了?”
馮子奇搖搖頭,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沒事,就是剛才不知道怎麼的,鼻子裡一酸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我們已經盯了很久了,可是卻沒有什麼動靜。小馮啊,到底能不能確定那個黃小嵐就在裡面?”胡曉這個人並沒有太多的耐性,這都等了差不多老半天了,要是黃小嵐一直都不出來他們總不能一直盯在這兒吧。
要是馮子奇敢肯定黃小嵐的人就在屋子裡面,說不得胡曉馬上就會讓自己的採取行動了。
馮子奇說道:“胡大,這我還真就不能確定,我說過,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
胡曉搖開了一點車窗,然後點上了一支菸,他有些無語,這算什麼啊?
從來到禁毒大隊做大隊長他還真沒有再像今天這樣蹲坑呢。
“胡大,我們還要在這兒守多久啊?”另一個警察也問道。
胡曉沒好氣地說:“讓守著就守著唄,哪來那麼多的話。”
見胡曉的語氣不善那警察也不敢再說什麼,目光只是盯著那棟別墅。
滇南,春城。
李奕言匆匆地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急的神情。
“範大,出事了。”
範誠愣了一下,心裡也是一驚,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慢慢地說,是不是靳小天出事了?”範誠一直都在惦記著靳小天,他都不知道自己讓靳小天去冒這個險是對還是錯。
李奕言抓起桌子上的冰水壺倒了一杯然後一大口喝了下去,這才說道:“小天那邊沒事,他做得還是很不錯的,是春城警方在下壩村搜出了一百多公斤的冰毒。”
範誠的眉頭微微一皺,這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怎麼也沒想到春城警方還真在下壩村會收到毒品。
“警方之前不是已經徹查過下壩村了嗎?怎麼會這樣。”範誠像是在自言自語,李奕言說道:“沒錯,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據說是有人舉報的,而這個人說這些貨應該都是董一驃的。”
“你信嗎?”
“不信。”
範誠自然也不信,可是事實卻是擺在那兒的。
“估計警方現在會對江長河重點監控,任誰都知道,董一驃身後站著的肯定是江長河,只是警方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不過從這件事情看來江長河也是氣數將盡了。”
李奕言說道:“我覺得江長河這次是讓人擺了一道,以他的精明,在董一驃出現之後他早就應該已經對下壩村的事情進行了處理,警方就是進了下壩村也不可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的,天知道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會有人從中作梗。”
範誠也很是認同,主要是這時機把握得還真是好。
“警方的目光肯定會集中到江長河的身上,但我們不能被影響到,你通知小天,告訴他,一定要找出陷害江長河的那個人來。”範誠知道這對於他們來說或許也是一個機會,只要找到想要陷害江長河的人就能夠挖出他的主使者。
對方這一著棋固然是好棋,但也是臭棋。
其實他們大可不必這樣,董一驃的死其實就已經讓江長河成為了警方的焦點,下壩村有沒有問題都不重要了。當然,範誠並不知道,下壩村是江長河費心經營了很久的一個藏毒的窩點,如果下壩村真出了什麼,那麼江長河暫時轉移出去的那批貨想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存放就難了。
他若是知道這些肯定應當會這麼想,但有一點他沒有弄錯,那就是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就又是一個契機,因為他們是旁觀者,旁觀者清,對方既然做了這樣的手腳,說明下壩村也有著江長河的那個對手的人存在,範誠希望靳小天能夠把那個人給揪出來,然後查出要陷害江長河的人是誰!
那個人應該就是另一個販毒組織的,抓住他,也就能夠挖出另一個組織了。
他的思路並沒有錯。
他給夏碧君打了個電話,讓夏碧君和墨雨晴聯絡一下,打聽一下江長河在這樣複雜的局面是如何應對的。
夏碧君在聽到整個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也和範誠想的一樣,這是他們查出江長河對手的一個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