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就能夠證明老範的清白了。倒是肖剛的事情不好辦,兇手是誰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一點眉目,我真正擔心的反而不是範誠而是肖剛。”
莫少平說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個冒充肖剛的神秘人到底是誰?如果找不到他的話那麼肖剛就無法洗脫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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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五十五分,一輛黑色的本田車緩緩開到了千禧路出城方向的岔路口,不過它並沒有停下,而是慢慢地開了過去。
開車的人是江長河,他提前了五分鐘到這兒。
若是在平時他都是很守時的,說好四點那他幾乎是三點五十九分踩著點兒到達。
可是今天不一樣,他不知道這兒是不是安全,他有一種預感,或許這兒正有某種危險正在等待著他。
可是他還是要冒險來這一趟,因為墨雨晴在他的心裡很重要。
凌晨三點五十五分的街道很是安靜,只有一個環衛工人正在認真地清掃著街道,就連江長河的車子從他的身旁經過他也沒有去看一眼。
江長河鬆了口氣,他覺得墨雨晴還是值得信任的,看來是自己多疑了。
在左近繞了一圈,四點整他的車子回到了岔路口,停了下來,但是他沒有熄火,他不敢熄火,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他能夠及時離開。
此刻,一個別墅裡。
嶽池陰沉著臉,駱駝正站在他的面前。
“江長河聯絡不上了。”駱駝低聲說道。
嶽池沒有說話,吸了一口雪茄。
駱駝說道:“他好像並不相信我們。”
嶽池冷笑:“這個時候沒有我們的幫助他根本就離不開春城。”
“或許他已經離開了呢?”
嶽池看了他一眼:“我讓你派出去盯著那女人的人有訊息了嗎?”
駱駝回答道:“來過兩次電話,墨雨晴一直呆在家裡,沒有任何的動靜,不過好像警方也在盯著她,這個時候江長河應該是不會去她那兒的。”
嶽池站了起來:“算了,這小子這次死定了,由他去吧。”
說著他竟向著臥室走去。
駱駝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嶽池說道:“睡覺,還能怎麼辦?”
駱駝有些擔心:“他要是落到警方的手裡會不會把您給說出來?”
他是指嶽池曾給江長河打過電話說能夠幫江長河離開春城的事兒。
這也是江長河手裡唯一的把柄。
嶽池笑了:“他和警方說我什麼?就算他說出來誰又知道會不會是他張著嘴亂咬人呢,外面誰不知道他與我素來不睦?警察辦案是講證據的,要是這麼輕易就能夠定我的罪的話,我恐怕不知道已經死幾回了。不管他了,讓你的人都撤了吧,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接手他的那些資源。對了,之前讓你收集那些關鍵人的資料你都收集齊了吧?”
駱駝點點頭:“收集齊了,只是江長河真要讓警方給逮住的話會不會把他們都給供出來?這些資源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嶽池遲疑了一下,眯縫著眼睛做思考狀,幾秒鐘之後他才說道:“不會,他的心裡很清楚,他怎麼都逃不過一死,如果他真把這些生意夥伴給咬了出來,那麼死的就不只是他自己了,他還有家人,他是個孝子,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的。”
駱駝沒有再說什麼,目送著嶽池進了臥室,然後掏出了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讓他們都撤回了,江長河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大家費心勞力了。
四點零七分,一輛垃圾車駛到了千禧路的出城向岔口,正好將江長河出城的路給堵住了,從垃圾車上下來兩個清潔工,在整理著不遠處的兩個垃圾箱,準備將箱裡的垃圾倒進垃圾車內。
江長河正吸著煙,聽著音樂,等待著墨雨晴的到來。
他在緊張的時候就:()頭號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