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保護不會死,其他人就說不好了。
“小僵,安靜。”張玉竹勸道。
“哼,要不是張姐姐攔住我,我肯定把他們吃掉,誰讓他們得罪沈先生的!”小僵悶悶不樂。
“沈玉寒,等會兒索道到了後,我要好好問問他們。”張玉竹也很生氣,不過她不想用暴力的方式來解決。
“行。”沈玉寒尊重張玉竹的選擇。
下方景區的站臺。
索道停住,張玉竹第一個下來。
等侯立農四人從纜車中出來時,張玉竹走了過去。
“你們用飲料瓶砸纜車,知不知道那麼做很危險?”張玉竹問道。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詹科笑了。
有人圍觀。
“你們那麼做很危險,你們應該道歉!”張玉竹道。
“道歉?不好意思,你在說什麼啊?你在汙衊我們嗎?”詹科哼道。
一旁的侯立農神色高冷,尤大勇也不想說話。
“我說這位姐姐,你汙衊人很開心嗎?”
“你說我們用飲料瓶砸纜車,你有證據嗎?”金甜甜質問道。
張玉竹皺眉,哪兒想到這幾個年輕人會這麼蠻橫不講理。
“竹子姐,不用跟他們一番見識。”沈玉寒淡淡道,看向詹科四人,“你們可以不用給我道歉,但是要跟她道歉。”
“你在搞笑嗎?道歉?道什麼歉啊?怎麼了,還汙衊我們上癮了是吧?”詹科得意道。
“不給竹子姐道歉?”沈玉寒皺眉,“小僵,給這貨一點教訓。”
“好嘞!”
小僵立刻衝了過去。
詹科不氣反笑,這人是腦殘吧,竟然派這麼一個小屁孩來教育他。
圍觀的人也是露出笑容,感覺沈玉寒是在過家家。
“哥哥教你轉圈圈。”詹科伸手往下一壓,想按住小僵的腦袋,讓小僵四處打轉。
詹科是校籃球隊的,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可他剛跟小僵接觸,感覺自己按的不是一個人的腦袋。
而是一座山。
一座他根本撼動不了的大山!
小僵反手捏住詹科的手腕。
輕輕一點。
“咔擦。”
這聲音清脆,不過只有詹科能夠聽到。
詹科手外沒有一點傷痕,然而手腕裡面的傷勢極為恐怖!
骨頭全碎。
手筋扭斷。
血管徹底喪失供血能力!
“阿科,你沒事吧?”尤大勇緊皺著眉頭,感覺事情好像不太簡單,小僵不過是捏了一下詹科的手腕,詹科就疼成這樣?
想到詹科平時就喜歡做一些故意誇大的表演動作,尤大勇以為詹科在搞事情。
“阿科,鬧完了我們就走吧,這麼多人看著,時間長了不好。”侯立農也說。
“你們怎麼不相信我,我的手廢了,以後打不了球。”詹科想到自己打不了球,還廢掉一隻手,便當眾痛哭。
“行了!鬧夠了就走吧!”侯立農不高興,他眼裡根本沒有沈玉寒等人,只是想詹科鬧一鬧就算了,再鬧下去就要丟人了。
“我不走,我的手廢了,我給我爸打電話!”詹科捂著手腕,痛苦萬分。
小僵人畜無害的望著詹科,問道:“以後你要是再遇到我們,還會用飲料瓶子丟我們嗎?”
“我丟你老母!”詹科一腳踹過去。
“不聽話。”小僵不高興,要不是張玉竹讓他不要變身,他現在就要把詹科吃了。
“沈先生說過,不聽話的人,就要好好教育他!”小僵嘴巴鼓著。
“我生氣了!”
小僵攔住詹科這一腳,隨後在詹科的腳踝輕點一下。
“咔擦。”
詹科有一種感覺,他的腿和腳彷彿斷掉了一樣。
因為腿部以下,完全感受不到腳的存在!
這種疼痛對於普通人而言是,難以承受,詹科疼的直流鼻涕,心如刀絞,直接癱坐在地。
“我的腳廢了!大勇,快把這個小兔崽子教訓一頓!”詹科痛罵道。
“你竟然讓我對一個小屁孩出手,阿科,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尤大勇也覺得詹科過分了。
其實無論對於尤大勇還是侯立農,他們在學校牛逼慣了,再加上各自背景都不簡單,所以在外面旅遊,也覺得自己很牛逼,一副趾高氣揚看不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