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9babdce9陽南開車過來。
陳香寒拿著法器霸手,揮手和沈玉寒告別,去了車上。
夜幕下,沈玉寒的身影如同一處雕塑,靜靜的站著。
不遠處江水拍岸,微風徐徐,沈玉寒凝望遠處江水,回憶著陳香寒提到二十年前的那段秘聞。
原來,梅淑蘭就是他的母親。
“有緣再會哦!”陳香寒坐在車上,和沈玉寒招手。
“香寒,你現在就跟我去陽南武館,好好給我交代今天做了什麼,如果讓我不高興了,小心我家法伺候!”陳陽南沉聲道。
“切,你又跟我擺臭臉。”陳香寒在後排翹著二郎腿,一點都不怕陳陽南。
“你要氣死我!”陳陽南臉色慍怒。
“嘿嘿,老爹彆氣,彆氣嘛,氣出病了怎麼辦?哦對了,反正老爹是大師,也氣不出病的。”
隨後陳香寒在陳陽南即將暴走的時候,把一副金色手套扔到副駕的座位上,隨後抱著手,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老爹,看看這個是什麼?你乖女兒我的戰利品哦。”
陳陽南正要發脾氣,視線突然落在金色手套上面。
臉色頓時猛變。
“吱~”
轎車急剎車,還好後面沒車,否則肯定會引起追尾。
“這是法器霸手,你從哪兒得到的?”陳陽南語氣凝重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遇到誰了?”
“是啊。”陳香寒得意道,“老爹,我是不是很厲害啊?連陳叔叔弄丟的法器都能找回來呢。”
“弄丟?”陳陽南哭笑不得,忽然覺得不對勁。
誰能把自己的法器弄丟?
更何況,法器霸手可是戴在沈玉寒身上。
或許別人不知道沈玉寒實力怎樣,但陳陽南知道啊!
沈玉寒,可是入道煉體的通神者!
二十歲以下的通神者,簡直前所未見!
別說陳陽南,便是陳家七百多年的歷史上,也沒有這樣的絕世天才。
“香寒,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陳陽南開啟窗,抽了根菸,緩緩道。
“記住,你接下來說的話,不允許有任何欺騙,否則,一輩子都會被關在陳家,一輩子不能踏出陳家一步!”
陳香寒委屈,怎麼了嘛,突然這麼嚴肅。
於是陳香寒把遇到沈玉寒的事情說出來。
提到飛鴻酒吧發生事情的時候,陳香寒特意觀察老爹的表情,好像沒什麼反應。
等講完飛鴻酒吧的事情後。
陳陽南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沈玉寒救了你?你確定?”
“對呀,你女兒我的聰明和才智感動了沈玉寒,不然他會救我?”陳香寒傲嬌道。
陳陽南呵呵一笑,不說話。
直到最後,陳香寒提到把藏書閣裡的一個故事告訴了沈玉寒時。
陳陽南的那張臉霎時間白了。
“愚蠢!你怎麼能把那件事告訴一個外人!”
“爹爹我給你鑰匙,讓你偷偷跑進去藏書閣,是想讓你多看多學,雖然你修行天賦一般,可只要有一顆喜愛學習的心,以後肯定大有用處,結果你倒好,偏偏把那個故事告訴外人!”陳陽南大發雷霆。
陳香寒從未見過老爹這樣,一時間嚇的不敢說話。
“天女私嫁到沈家的事情,可以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陳家和天女宮之外,極少有人知道這件事,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陳陽南怒的整個人都在憤怒,氣急之下,揚手就是一耳光。
剛抬手。
“老爹,我----”陳香寒捂著臉,都快哭了。
忽然陳香寒的電話響了。
“先接電話,我倒要看看濱州還有你什麼朋友,再好好跟你算賬!”陳向南嚴厲道。
陳香寒看了眼來電手機號,把手機給陳陽南。
“沈玉寒?”
陳陽南眼神一動,當即擺出一副笑臉,接通了手機。
“沈先生,你好。”
“你是?”
“我是香寒的父親陳向南,我們見過的。”
“哦,原來是陽南武館的老闆,呵呵,陳香寒在你車上還好吧?”
“沈先生說笑了,香寒這脾氣,鬧騰的不行,我剛剛在跟她談心,不知道沈先生打電話過來有什麼目的,如果有需要我陳某要做的,請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