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寒是個小偷!
這麼一想,陳香寒就沾沾自喜的很,等我套住沈玉寒,讓他把法器霸手交出來,老爹肯定會表揚我的!
以後我在陳家肯定也會威風八面,誰還會攔我出來玩?
陳香寒越想越高興,立刻開始謀劃怎麼讓沈玉寒交出法器霸手。
很快沈玉寒回來。
“你花痴了?”沈玉寒拍了拍桌子。
“啊?”
“你對著空氣又哭又笑,想不開?”沈玉寒無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要對你幹嘛呢。
陳香寒嘻嘻笑道:“沈玉寒,你來自通州沙洋縣,可我以前怎麼沒聽過沙洋縣有什麼厲害的武者家族啊?”
“沙洋縣本來就沒有武者家族,沈家除了我之外,其他都是普通人。”沈玉寒道。
“不過沙洋縣我聽起來很熟悉啊,好像在哪兒聽過。”陳香寒嘀咕道。
沈玉寒起身結賬。
兩人在濱州的江邊走著。
夜裡十二點,江邊依然有人在散步,也有年輕人在江邊靜站,忽然打出一招一式。
招式簡單,但看得出來都是用心的。
“這就是全民尚武時代帶來的改變,沈玉寒,你看那個人,才十五歲不到,他父母在後面看著他迎著江水練武,指望孩子能在學習入夢心經的過程中突然醒悟。”
“如果是以前,這個孩子肯定被家長逼迫著在家裡學習,到夜裡一兩點才能睡覺吧。”陳香寒感慨道。
“陳香寒,你的出身不簡單吧?”沈玉寒忽然道,“時間不早了,給你家人打個電話,趕緊回去,夜裡危險,別忘記飛鴻酒吧外面,你的朋友想要害你的事情。”
“好吧。”陳香寒撇撇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想再跟沈玉寒說說話。
總感覺有什麼事想跟沈玉寒說,但是沒想起來。
陳香寒打了個電話。
“老爹!快來接我,我給你報位置......你別吼我啊!哼,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勞的!”陳香寒道,“行了行了,我就在這兒等你,先掛了啊。”
打完電話。
陳香寒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沈玉寒,謝謝你今天救我,然後陪我逛街走路,我決定不騙你了。”
“你騙我啥了?”
陳香寒鼓足勇氣道:
“其實我來自陳家,陳家是距離濱州一百七十公里的一處鄉村,背靠一座大山,大山的另外一邊是縣城,我小學和初中就是在那個縣城上的,之前我們遇到那個叫雅婷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初中同學。”
“陳家,是老牌武者家族,有接近七百年的歷史,祖上有過通神者和大師,武者更是不少,只是最近一百年,不插手俗世中的事務,隱居在大山之中生活。”
“我的老爹陳陽南,是陽南武館的老闆,大師陳登星和另外十位陳姓武者,被陽南武館邀請到現場進行武術表演。”
“沈玉寒,其實我之前騙你了,你有法器霸手,那是我陳叔叔的法器,我覺得你用了什麼法子偷走了,所以我要你現在交出來,不然等我父親來了,後果很嚴重的。”
“而且我勸你認真想一想,我這是為了你好,畢竟我背後有陳家,你得罪不起,你現在交出法器霸手的話,我肯定會為你開脫罪責的,你才二十不到就成為大師,以後前途大好,沒有必要因此而得罪陳家。”
陳香寒一本真經的說道。
“你沒開玩笑吧?”沈玉寒微微一笑。
“我很認真,等會兒我老爹來了,我會把法器霸手交給他,然後為你求情。”陳香寒說道。
“嗯.....行,那就給你吧。”沈玉寒把法器霸手給了陳香寒。
非戰鬥狀態下的霸手,就是一個皮手套,輕易可拿。
陳香寒拿著法器霸手,心裡想著自己要是交給陳叔叔了,陳叔叔肯定很高興,而且老爹也會表揚她。
這麼一想,陳香寒就感覺好多了。
“對了,有件事沒有告訴你。”陳香寒忽然說道。
“沈玉寒,你來自沙洋縣,不知道有沒有聽說二十年前沙洋縣出過一件事。”陳香寒語氣凝重道,“這是我在陳家藏書閣中看到的,絕對沒有錯!”
“哦?說來聽聽。”沈玉寒好奇。
“我在書上看到說,二十年前華夏八宗之一的天女宮,當時的一位正選天女,去了沙洋縣嫁給了一個普通人,好像還生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