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吳叔叔是你沙洋縣高中的前輩,你說這些話,還有底線嗎?”
“就是,你讓他給你磕頭,你把他當什麼了?”
“趕緊給你吳叔叔道個歉!”
眾人指責道。
“底線?我有錢,我要什麼底線?”沈玉寒冷笑道,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人不欺我我不欺人,這個道理就是沈玉寒的底線。
吳文波反覆拿沈玉寒開唰,而且還教育沈中天沒有教好兒子,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吠?
吳文波觸碰了沈玉寒的底線,就不要怪沈玉寒搞他人。
“說啊!我有錢,我要什麼底線?”沈玉寒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一來到這裡,就開始吹牛逼說這個有錢,那個有錢,說起來搞笑,你們的錢加一起,都沒有我多,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笑不笑人?丟不丟人!”
“姓吳的故意諷刺我考上工大,故意當我爸面,說沒有把我送到文波學習機構的時候,你們說什麼了?”
“你們說個屁!”
“我爸能來這老友會,是給老班長面子,是看在以前老同學情誼的面子上!”
“所以......”
沈玉寒冷冷一笑。
“吳叔叔,你不想給我爸道歉,我答應你。”
“你不想給我磕頭,我也答應你。”
“但你要拿出一千萬,不然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吳文波何時被人這麼訓斥過,更不用說是被人逼著拿出一千萬。
“沈玉寒,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讓我拿出一千萬?沒門!”吳文波發狠道。
“沒事,相信我,很快你就會跪在我面前,求我給你一個機會。”沈玉寒淡淡道。
文波學習機構在通州開著。
通州是誰的地盤?
東江省又是誰的地盤?
就憑沈玉寒巡龍小隊教官的身份,吳文波把省一把手搬過來也沒用。
沈玉寒想搞臭一個文波學習機構的名聲,簡直不要太容易!
“行啊,我等著,我等著給你下跪求饒的那一天。”吳文波笑了,反正這事已經這樣了,沒什麼可說的。
這時老班長康海翰出來和稀泥,凝固的氛圍終於安靜了一些。
就在這時,有人說道。
“沈玉寒,不管你用什麼方式賺的錢,有件事你要明白,你還年輕,守財難,花錢快,再有錢,也有得罪不起的人,萬一哪一天得罪了別人,你怎麼辦?你還能像今天一樣嗎?”趙龍喝了口酒,語氣帶著一分教育的語氣。
“這是你趙叔叔。”沈中天提醒道。
“哦,原來是趙叔叔啊。”沈玉寒微笑著道,“趙叔叔,讓你失望了,東江省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狂妄!”
趙龍把酒杯一摔,頓時站了起來。
別人紛紛開始看好戲。
“我打個電話叫人來收拾你,知道樊西區大佬是誰嗎?馮溢!”趙龍冷哼道。
“碰巧,我前年和馮溢合作了一筆生意,賺了些錢,後來我認識到,錢可以生錢,關係也可以生錢,這大佬馮溢就是我的關係,有這層關係,即使我生意破產,也可以找馮溢求助,照樣可以東山再起。”趙龍語氣格外不屑。
意思很明白,沈玉寒你年紀輕輕仗著自己有錢,萬一你以後失敗了,誰給你機會?
周圍的人頓時露出羨慕的神色,便是吳文波,也是有些嫉妒趙龍的背景。
“早就聽說趙龍認識通州的幾個大佬,沒想到竟然是樊西區頂尖大佬馮溢,有馮溢這層關係,怪不得趙龍這幾年這麼順,沈玉寒敢惹趙龍,我倒是佩服沈玉寒的勇氣。”吳文波心裡暗暗道。
“趙叔叔,馮溢在我面前不算什麼,而且你要把馮溢叫過來,一個月內你不破產,我給你一千萬。”沈玉寒淡淡笑道。
趙龍眼珠一瞪,沈玉寒這話把他惹毛了。
“一千萬是吧?行,你等著。”趙龍沒有懷疑沈玉寒交不出一千萬,正好現在有個賺錢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趙龍覺得沈玉寒這人狂是狂了點,但至少說到做到。
這樣對趙龍來說最好,因為這一千萬他要定了。
“馮哥,我是趙龍,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我在樊西區的福龍度假村,你能來一趟吧?”趙龍詢問道。
“福龍度假村啊,不遠,我幾分鐘就可以到,什麼事啊?”
“有個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