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體育場。
崔錢希上臺表演。
後臺,史滔和紀南兩人看著螢幕上正在唱歌的大明星。
史滔問道:“紀南,按照你說的,紀驚風這個時候已經降臨到百年祭壇,沈教官差不多跟紀驚風打起來了吧。”
“那是當然,紀驚風怎麼可能會是沈教官的對手,畢竟沈教官可是入道煉體的悍卒,紀驚風再強,也不會活著走出百年祭壇。”紀南笑了笑,轉身走了。
“你去哪兒?”史滔隨口一問。
“去看看絕塵石,雖然有龍隊總部安排的二十個武者暗中守護,但我還是不太放心。”紀南走了。
“我跟你一起。”史跟上。
演唱會後臺,用來存放道果絕塵石的是一個儲物間。
儲物間外面,則是層層武者把守。
“史滔,你還記得崔錢希的節目‘月下花開’是什麼時候開始吧?”紀南忽然問道。
“八點十分開始,你是大明星的經紀人,這種問題不用問我吧。”史滔說著,眼裡卻是暗光一閃。
“我最近壓力太大,事情又多,連崔錢希的節目時間都忘了,怪我,怪我。”紀南自嘲一笑,“月下花開,是崔錢希送給通州體育場觀眾們的一場見面禮,我見過崔錢希的彩排,很漂亮,宛如花仙子一樣,我想觀眾們肯定會很喜歡月下花開的表演吧。”
月下花開是歌舞類節目,到時候崔錢希會利用道果絕塵石,表演浮空舞蹈,伴隨著幽幽歌聲。
“還有三分鐘,就到了月下花開的節目。”紀南的笑容透露著一絲詭異,“希望通州的觀眾喜歡這場表演。”
這時有人快速跑來。
“紀先生,馬上要輪到月下花開節目,絕塵石準備好了沒啊?”說話的是負責演唱會安排的人。
“不用了。”紀南搖了搖頭。
“紀先生,什麼叫不用了啊,馬上就要到月下花開的節目,可不能拖的啊,難道你要讓觀眾看崔小姐的笑話?”那人語氣焦急道。
“我說,不用了。”
紀南擺手,那人的臉上突然變得烏青,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抓著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
更可怕的是,這人臉上出現了黑色的血塊。
“中毒了!”史滔驚訝,隨後看向紀南,“紀南----”
“不,你不是紀南!”
“這是大師手法,你究竟是誰!”
史滔立刻後撤,在儲物間外面的二十個武者同樣嚴正以待,目光灼灼的看著紀南。
“我是誰?”
紀南雙目一變,渾身上下透露著邪氣,臉上帶著一絲陰鬱之色,和之前的紀南判若兩人。
“你果然不對勁,紀南很少直接稱呼崔錢希的名字,你不是紀南,那你是----”史滔心頭一動。
“大家小心,此人很有可能是降頭師紀驚風!”史滔沉聲道。
在場的二十個武者們,表情頓時嚴肅起來,如臨大敵。
“呵呵,你很聰明,猜到了我的身份,可是已經晚了。”紀南搖頭道。
“通州的百年祭壇,是我降臨到華夏最好的理由,我確實可以透過百年祭壇降臨通州,可那是幾百年之前的老手段,如今的降頭師,根本不需要什麼百年祭壇。”
“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養兵一日用兵一時,紀南就是我施展飛頭降的祭品。”
紀南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所以我在紀南來到華夏的時候,就對紀南種下飛頭降,他的思維和身體,早就不知不覺被我控制,然而我沒想到他背叛了我,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我想佔據紀南的身體,隨時都可以。”
“可這樣就太沒意思了,道果絕塵石,通州百年祭壇,崔錢希的演唱會,這一切全都是在為我的降臨做準備。”
“華夏,不過是我的玩物。”
八點十分。
紀南神情猛地一變,面板和五官開始扭曲,整個人的面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人臉上陰氣十足,無比毒辣,正是紀驚風。
“東南亞的降頭師,休想在通州放肆!”一個武者吼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紀驚風佈下的騙局,麻煩了,沈教官還在馮家宅邸的百年祭壇,即使他知道紀驚風已經降臨,恐怕也來不及趕往這裡了。”史滔心亂如麻。
體育場七萬觀眾,可都是普通人。
一旦紀驚風按照他所說的,用道果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