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舒雲若的眉心。
舒雲若立刻就感覺頭不疼了，那種讓腦袋分裂爆開一樣的錯覺也一併消失。
“舒服了。”舒雲若渾身冒冷汗，剛剛實在太可怕了。
“希望你說話算數。”沈玉寒眼光一閃，舒雲若只感覺天旋地轉，離開了湖面。
隨後沈玉寒走向這隻大雁。
與此同時，天空中五隻大雁折返回來，居高臨下俯瞰沈玉寒。
彷彿沈玉寒只要有任何一個動作，大雁就會殺了沈玉寒一樣。
沈玉寒若有所思。
“原來事情是這麼回事。”
沈玉寒笑了。
“你們是赤焰雲鷹的後代。
赤焰雲鷹，號稱一念千里。
一個念頭，就能神行千里之遙，速度之快，讓人望塵莫及。
即便在修道界，也是很多強者想要征服的坐騎。
可是你們速度太快，很少有人能夠把你們征服。
赤焰雲鷹不屬於地球。
我猜的沒錯的話，是有強者追殺你們，你們來到地球才倖免於難，不過還是有一個同伴重傷。
六隻大雁，重傷了一隻，另外五隻想要救同伴，卻苦於沒有辦法。
所以這漫天的黃金雨，就是你們在悼念同伴。
黃金雨改變了湖水水質，讓後人不敢靠近，一旦不小心喝了湖水，就會置身於你們創造的幻境之中。
幻境會讓人瘋掉，同時感受你們喪失同伴之苦。”
沈玉寒說道。
天上的五隻大雁沒有發動進攻，凝望著沈玉寒，似乎好奇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些。
“可惜，它救不活了。”沈玉寒搖頭，“這隻受傷的赤焰雲鷹後代，體內元氣匱乏，它需要彌補元氣，才能救活它。”
“再說了，它已經死了，彌補元氣又如何？”
說到這兒，沈玉寒想起在五雁大峽谷的吊橋上，心眼查探到吊橋下方的碎石中，掩蓋的有一隻金雁的屍體。
應該就是幻境中看到的這一隻。
受傷大雁主動靠近沈玉寒，用腦袋輕輕摩挲著它的手。
“什麼？你沒死？”沈玉寒驚訝，看向漫天黃金雨。
“原來如此！”
沈玉寒自嘲，虧他還有神通心眼，竟然沒有發現黃金雨的不同之處。
雨落成黃金，這是五雁湖歷史上的著名傳說。
沈玉寒這時才發現，黃金雨落在湖面之前，那漫天的黃金雨中，蘊藏的是一絲絲精元。
來自五隻大雁的本源精氣！
原來五隻大雁為了拯救受傷的同伴，犧牲自己的精元，想要救活同伴，可惜同伴重傷太嚴重。
五隻大雁只好降下黃金雨，湖水為床，黃金雨為被，讓同伴安心死去。
“這黃金雨中，每一個雨滴蘊含的精元不多，但要是把漫天黃金雨加起來，蘊含的精元儲量遠遠超乎想象！”
沈玉寒恍悟。
受傷大雁沒有死，而是吸收了黃金雨中的精元，後來想從五雁湖掙扎出去，不慎落入吊橋下方的山谷，被碎石掩蓋。
這個幻境也只是提醒別人，大雁並沒有死。
遺憾的是這麼多年來，進入這個幻境的人要麼瘋了要麼傻掉。
“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幻境，武者都不一定忍得了，至於大師，沒興趣來體驗湖水是什麼味道，即便是過去的歷史中，真有大師喝了湖水，也不一定發現這些大雁製造幻境的原因。”
說到這兒沈玉寒忽然心裡一動。
他的神通心眼，藏有血族王子的亡魂。
這是當初殺國外高手麥克後，從麥克的法器中得到的。
血族食人精血養育自身，血族王子生前肯定不知道吃了多少活人的精血，來提高自身的元氣。
血族王子死後，元氣轉變為陰氣。
沈玉寒清楚，吊橋下方的那隻大雁屍體，並不是真正的屍體，大雁沉睡過去，不過這麼多年過去，體內元氣消耗殆盡。
如果大雁是人，那麼大雁只需要元氣。
然而赤焰雲鷹不是凡物，作為修道界速度一等一的兇獸，它們食用元氣和陰氣。
“既然如此，我就用血族王子的亡魂救你，至於有沒有用，這就看你的造化了。”沈玉寒眼瞳一閃。
血族王子的亡魂，從心眼中離去。
鑽入大雁的身體！
天空中，五隻大雁有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