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臉黑了。
一個臭小子竟然敢訓斥他。
“老子就打了怎麼著?”秦彪抬手,對著聶曉軍就是一耳光。
“不聽勸告?”沈玉寒屈指一彈,一道看不見的元氣彈丸飛了過去。
穿過秦彪的掌心,當場就出現了一個驚人的黑洞,黑洞拇指大小,留著黑血,十分腥臭。
秦彪臉色一變。
甚至葉宏衛也皺起了眉頭。
實際上沈玉寒出手的時候速度太快,以至於秦彪掌心出現那麼恐怖的黑洞時,沒有人覺得是沈玉寒做的。
“衛少,你快看我的手啊。”秦彪欲哭無淚,掌心黑洞,流出黑血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秦彪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掌心就出現這麼嚴重的傷勢。
“手掌經絡被毀,傷勢嚴重,是誰下這麼重的手?”葉宏衛眼神掠過車廂裡的這些人。
直接無視沈玉寒。
因為葉宏衛不覺得這是沈玉寒下的手。
可問題是,正是沈玉寒警告秦彪之後,秦彪不聽話,才受了這麼重的傷。
“再有下次,一樣的懲罰,不服的話可以試試。”沈玉寒冷冷說道,坐回座位去了。
秦彪不敢應答,勉強用衣服包裹住手掌,疼的流眼淚也不能說出來。
葉宏衛看了一圈動車裡的乘客,就是沒有發現暗中相助沈玉寒的高人。
“衛少,你要幫我報仇啊。”秦彪咬牙堅持道。
葉宏衛搖頭:“對手背景不簡單,車廂裡至少有武者保護,不要輕舉妄動,免得造成不好後果。”
葉宏衛已經丟不起人了,再丟人的話,後果會非常麻煩。
而且有來歷不明的武者在車廂,葉宏衛為了求穩,也不會去找沈玉寒麻煩了。
“衛少,彪哥的傷,會不會是沈玉寒搞的鬼?”蔣曼妮詢問。
“呵呵,怎麼可能是沈玉寒,他哪兒有那個本事?”葉宏衛搖頭,不屑道:“沈玉寒背後肯定有高人相助,而且那個高人就在車廂裡面。”
“高人和沈玉寒一起的?”蔣曼妮好奇。
“應該不會,就沈玉寒那種人,值得什麼人幫他?可能是高人看不慣我們的行為吧,沒事,等下車了,別讓我遇到沈玉寒,否則......”葉宏衛冷冷一笑。
衛少教育人的手段不少,尤其是濱州的地盤。
在濱州,葉宏衛沒有怕的人。
“秦彪,下車後立刻去最近的武館敷藥,你的手掌需要一個月靜修,期間注意飲食,不過你要幫我調查這個沈玉寒的背景,我要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葉宏衛低聲道。
“是的衛少。”秦彪點頭。
濱州。
作為東江省的省會,濱州經濟繁華程度遠遠超過通州。
高樓林立,一片繁華之景。
沈玉寒下車後,和夏婉婉來到車站外。
“小寒等一下,醫學研究中心會派人來接我們,說路上堵車。”夏婉婉歉意道。
“堵車沒事。”沈玉寒點頭,濱州在東江省有個眾所周知的毛病,就是堵車。
聽說濱州明年開始限號限行,堵車的問題會得到很大緩解。
碰巧的是,沈玉寒看到葉宏衛四人去了停車場。
一輛豐田保姆車等待著。
車外站了幾個黑衣保鏢,靜候葉宏衛到來。
“衛少。”保鏢們齊聲道。
“嗯。”葉宏衛點頭。
“衛少,這輛保姆車是我專程為你準備的,還不錯吧。”黎玉傑笑道。
“老同學細心了。”葉宏衛面子得到滿足,問了一聲:“你怎麼不上車?”
“我等一個朋友。”黎玉傑道。
葉宏衛和蔣曼妮先上車了。
過會兒匆匆跑來一個戴眼鏡的青年。
“沈子辰,你咋來這麼慢?”黎玉傑不滿道,“害衛少等半天。”
遠處的沈玉寒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有意思,大爹的兒子沈子辰,竟然跟黎玉傑等人認識。
印象中,沈子辰是濱州大學的高材生,成績非常好,已經有大企業看重了沈子辰。
沈玉寒想起和沈子辰在沈家宅子的第一次相遇,沈子辰那充滿嘲諷和蔑視的眼神。
一切都還歷歷在目。
不過沈玉寒這會兒已經不在意了,因為後來在沈家宅子,沈玉寒已經找回場子,而沈子辰也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