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項狂人也是心中鬱悶。
自從多年前結拜為兄弟以來,一直到現在,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學校,得罪人的差使,永遠就是我來乾的。
我特麼跟你們結拜為兄弟,就是為了專門得罪人做壞事的!
真他麼的奶個腿的!
項狂人非常不滿的斜眼看著這幾個人,老子雖然長了一幅土匪樣,但是也不能被這麼用啊。我的心其實還是很純良的……
這種髒活累活兒,下次能不能換個別人?
真當老子工具人麼?
葉長青文行天劉成展等人面不改色,直接將這個眼神略過,都在與秦方陽說話,很熱烈。
我們沒看到。
奶個腿的!
項狂人端起酒碗喝了一大碗,皺眉沉思,下一代找媳婦的時候,一定要找幾個身材嬌小的改善一下家族基因……否則,以後生出來,絕對還是自己這等背黑鍋的造型。
但想起剛剛給項衝定的媳婦,竟又忍不住喝了一碗酒。
那戰家那丫頭,貌似……比老夫還壯!
這基因問題怎麼調整得下來……
哎!
項沖和項冰可不知道自己祖爺爺心裡想什麼,只看到兩個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就感覺心頭髮寒,太兇了!
忙三火四的站起身叫著李成龍出去了。
而這會的桌子上,可就真的沒有外人了.
葉長青,項狂人,文行天,劉副校長,成副校長,展副校長,以及石奶奶等三位內人,除此之外,就只有左小多和秦方陽。
秦方陽仍舊笑容滿面,心中卻是雪亮。
這幫傢伙,果然偷聽了。
“葉校長,依您看……左小多那些肉和戒指,該怎麼處理才好?”秦方陽再無猶疑,開門見山,渾然沒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們就是知道!
大家都是明白,也就不用解釋什麼偶然,什麼謹慎,什麼機緣巧合的那一套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潛龍高武,就是偷聽了我和學生說話,事實就是如此。
“咳咳咳,咳咳,咳咳……行天啊,這事兒你聽到的,你來說吧。”
葉長青連聲乾咳。
眼神biubiu的斜著看文行天。你偷聽的,我沒偷聽!
你的學生,你來接這話。
文行天差點都要離席而走了!
我特麼的正在與人家比怎麼當班主任……
你丫一下子就將我摁進了這偷聽人說話的恥辱罪名之中去。
既如此,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眾人忍笑聲中,文行天清了清嗓子,微笑道:“說起來慚愧,今下午葉校長賦閒在家,倒也不是故意聽秦兄與小多兒說話的;不過呢,實在是距離太近了些,葉校長修為太高,而且……有些東西的確是需要掌握一下子,秦兄自然是可以諒解的。”
不是我,我不背鍋,是葉長青偷聽的。
秦方陽忍住笑:“是極是極,葉校長修為深湛,乃吾輩達者,吾等望塵莫及,望塵莫及。”
葉長青登時一口氣憋在了心口。
文行天你行啊,我讓你出去頂鍋,你反過頭來就直接將我這個校長給賣了是吧?
合著你就沒有偷聽是吧?
這等於是兩軍交戰,我朝先鋒官一擺手說:你給老子上!
然後先鋒官一個回馬槍,將我這個大帥拎出去,直接扔給敵人了。
這還打個屁!
文行天你行!
你行!
你真行!
你秦方陽也是的,老子可是剛剛解開了你的心結,你就這麼回報我這個大恩人,望塵莫及?
望塵莫及!
這是褒是貶當我們聽不出來麼?
葉長青心裡暗暗發狠,但是臉上雖然紅,卻還要擺出來一幅有些歉然,但是還要有些應該的這種表情。
憋死老夫了!
被人陷害了這麼多年,老子都沒這麼憋屈過!
不過話都已經說開了,說到這個份上了,文行天也就破罐子破摔,沒什麼顧忌了。
反正已經得罪了!
那就乾脆繼續下去!
得罪十分跟得罪一百分也沒多大差別!
“在知道這件事之後,葉校長就來找我專門商量了這件事。”
文行天臉不紅氣不喘,不顧葉長青飛刀一般犀利的眼神,悍不畏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