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桌子上:“什麼鬧鬼?胡說八道!這一定是另有高手入戰,以特異手法遮蔽視線!”
“若只是鬧鬼,得什麼樣的鬼魂才能弄死合道級數修者?就算鬼王都做不到吧!”
“有至少合道巔峰級數的能者進入上京,而且還是站在了呂家那一邊,這已經是肯定的了!昨夜左小多和左小念也必然到場,乃至出手,否則兩位十二代祖先也不會出手,令到事態失控至此!”
“其中必然有蹊蹺。”
“就算是真的鬧鬼,也沒道理呂家的人回去了,而我們的人卻都死在了那裡。”
“查!徹查!”
現在王家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遊家方面也於這一役出手了,昨天遊小俠給左小多接風,搞出那麼大的排場,整個上京城近乎人盡皆知,王家呂家生死對決定軍臺,左小多隨之出現在定軍臺,遊小俠十有**也跟去了,甚至能夠弄出來合道級數以上的能者,可能就是遊家的手筆,等閒實力哪裡有這麼大的大手筆……
但是這事兒不能、更不敢找遊家麻煩。
還有吳家劉家,昨夜也有安排,看情況很有可能也入戰了。
另一個重點懷疑目標就是呂家,呂家作為邀戰方,王家可以暗中邀約盟友,甚至暗伏合道高手作為定鼎,呂家為何不能另行佈置高手?
倒是問自己這一邊的幾個家族反而沒用,因為他們跟自己一樣,人都死光了,自然也都啥也不知道。
如果說有人知道真相,大抵就只有遊家,吳家,劉家,呂家。
遊家肯定是不能惹、不敢惹。
問到吳家劉家,兩家主事者隨手一推就能推得乾乾淨淨:我們沒去!沒我們啥事!
你說我們去了?拿出證據來?
若是真到這步,態勢可就很操蛋了。
還可能有更操蛋的局面,真個逼得急了,對方很大機會直接赤膊上陣:“幹!太欺負人了,誰怕誰?!再來一場定軍臺決戰啊!”
對於上京這些家族的流氓作風,王家人心裡極其有數。
別看平日裡看起來一個個比一個文質彬彬,溫良敦厚,講究禮數;但真到出了事兒,一個賽一個的都是流氓作風,強詞奪理,拿著不是當理說!
如此一來,算來算去就只剩下呂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問一問了。
因為呂家是約戰方、當事人,所有家族都可以抵賴推諉,唯有呂家是沒的推諉的。
“注意呂家老四呂正雲的訊息,能抓來就抓來,不能抓來,我們登門拜訪。”
王漢隱隱感覺心頭有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在逼近。
這一時間竟覺心煩意亂,心湖泛波。
兩位合道!
王家的擎天之柱之二,居然在昨天無聲無息的死掉了。
這簡直是……不可承受之痛,無能負荷之失。
“大哥,此事只怕另有古怪。”
王忠,王漢的親弟弟,素來就被公認為王家的智囊型人物,此際皺著眉頭,一遍遍的捋鬍子,眯著眼睛說道:“我將現有的昨天相關線索悉數理了一遍,得出一個極為可怕的猜測。”
“什麼猜測?直接說,別吞吞吐吐的。”王漢正是心煩意亂中,絲毫不客氣的道。
“你們先出去。”
王忠對其他幾人說道。
等這幾個人退出去,王忠佈下了一個隔音結界,才慎重的坐在王漢面前:“大哥,這事兒不對勁啊!”
“誰不知道不對勁,現在的問題是,不對勁道理來自哪裡?”
“我昨天想了想,這一連串的事件,最根本的源頭,乃是左小多,而究起因頭,卻是秦方陽與何圓月,前者是其老師,後者則是其校長。”
“你能說點我不知道的嗎?重點,我現在想聽重點!”
“大哥莫急,重點這就來了,網上拼命抹黑我們的那家公司,叫左帥公司。”
“而在秦方陽事件發生之後,巡天御座大人,出關之後的第一站就來到了祖龍高武,更是直言,他跟秦方陽乃是朋友!您還記得麼,御座大人可是姓左的啊!”
王忠皺著眉頭道:“我所說的那個可怕猜測就是……這麼多‘左’湊在了一起,會不會有所聯絡呢?”
王忠此言一出,王漢登時臉色大變。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頭汗,涔涔的落了下來,只感覺一顆心在一瞬間就是如同打鼓一般的跳動起來,一時間口乾舌燥。
“這……這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