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當初,我們設局狙殺秦方陽、挖了何圓月的墳,不就是自以為,就是我乾的,你能怎麼樣的肆無忌憚嗎?就是以為對方拿咱們沒辦法,而今,不過是風水輪流轉!”
“而現在,我們是真的拿他沒辦法,不再是自以為!”
“無論如何,都不敢把他怎麼樣,尤其是現在。”
“甚至於,我們都不敢暴露他的身份!一來,沒有證據,我們暴露他的身份,只能是讓天下人更加對我們做出極端措施:你們竟然敢侮辱御座!”
王漢長長嘆息:“這一節我豈能不知?你說這是御座的兒子做的,你拿出確鑿的證據來?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就是汙衊御座!”
“御座有沒有兒子這件事,在整個大陸都是沒人能夠證明的……我們如何能有證據?”
“再說了,哪怕證明了,這就是御座的兒子乾的,又能怎麼樣?整個大陸的所有人都只會更加高興:御座有後了!普天同慶!家喻戶曉!膾炙人口!那都是可以想象的事情!”
“甚至,都會有人高興得放鞭炮。”
王忠的臉上盡是慘淡:“如果我們非要再做點什麼,反而會被人群起而攻之……御座的兒子殺你們幾個人算什麼?這句話,是一定能落到王家頭上的!”
兩人相對長嘆。
這句話,一如當初王家說的話:我們戰神家族,有功於星魂,功勳卓著,殺幾個人算什麼?
我們戰神家族,佔點地算什麼?
我們戰神家族,刨個墳算什麼?
但你戰神再牛逼,能跟御座比麼?
得多大臉啊?
若是左小多的身份爆出去,絕對是一片山呼海嘯:按照你們王家的理論來說,那就是御座的兒子殺你們王家幾個人算什麼?就當是消遣了,你們還有臉出來喊?
御座的兒子要殺你們你們還不趕緊洗乾淨脖子排好隊?還不準備好伸長脖子陪著少爺好好玩玩?
萬一少爺砍頭砍的不順手不高興了,你們王家豈不是罪大惡極?
一想到這種局面,王漢和王忠感覺羞也能羞死!
“再回頭想想,今天的城衛軍和星盾局的反應,哪哪也都透著不正常,完事兒那麼久,才姍姍來遲,豈不在在說明有人在故意拖延行動。”
“而這個人,只怕還是高層,亦或者是高層中的高層!”
“來到之後,處事看似公允,實則骨子裡盡是敷衍!”
“那一句一句的說話,每一句都是在我們王家傷口撒鹽,居然還專門問起我們王家祖墳……咱們王家祖墳塌的天崩地裂的,誰不知道?若說他不是有意的……”
“這是擺明的明目張膽仗勢欺人!而且,欺負的就是我們王家!”
我不收你們的禮!
收了你們的禮,難免被人誤會。我不收,但我還想要。
所以,搶回來!
殺人越貨,不過等閒事。
你們王家有意見?
一切都推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兄弟二人,卻只餘相對長嘆,默默無言。
形式很明白。
左小多的目的也很清楚。
我就欺負你了,你又能怎麼樣?敢怎麼樣?
之前多少年,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都是王家對別人做的。
讓別人相顧無言,只能絕望,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如今,風水輪流轉,別人同樣的仗勢欺人,欺負到了王家頭上來,這個啞巴虧吃的,不但不能還手,不能還嘴,甚至,連指證兇手都不敢——王家人切切實實的品嚐到了之前被他們欺壓的那些人的感受!
而且還是加了好幾倍的品嚐到了!
這種憋屈,委屈,無助,絕望,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簡直是恨不得要自殺的鬱悶心情……
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有人前來稟報。
“家主,左小多來了……”
“左小多來了?”王漢和王忠都嚇了一跳,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
……
話說‘北方大帥哥土匪團’回去之後,李成龍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就立即給出了好主意:“老大,這事兒還不算完,咱們可以利用一下後續。”
“後續,如何利用?”
“現在王家既然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事情可就更好辦得太多了。”
李成龍眯著眼睛道:“原本咱們處於相對弱勢,不能直接